我…我…操…你妈！粗鄙的字眼痛苦中断断续续蹦出。韩世宇你是…想杀了我么？杀人犯法的。
那又如何？韩世宇蹲在他的面前，手上的血迹反复蹭在裤子上。
韩世宇垂眸看了一眼粘稠的血迹皱起眉头。
汪～～
李白被乖乖扽的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踉跄在这半片废墟上。
乖乖看见韩世宇疯了一般冲过去围绕在他身边。
李白好不容易站定以后又迅速退了出去，跑到车里拿来几瓶矿泉水回来。
总裁，李白喊了一声蹲下来，拧开盖子准备倒水让自家老板洗手。
韩世宇斜眼看向某处，眼眶里猩红血丝隐隐生长，他伸出手拔下那根锥子。
男人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空洞，幽怨不甘的眼神。
韩世宇示意李白倒水，边洗手说交待李白：把他带到梨山那边叫娄达立过去，不准让任何人找到他，也不能让他死。
明白。李白扔掉空了的瓶子，准备去扛奄奄一息的宋启城。
只不过人还没等动，乖乖突然狂躁起来，直奔宋启城裆下扑过去。
总裁！这……不太好…吧？李白脸撇向别处，有点于心不忍起来，明明是攻击性极强的捷克狼犬，偏偏起了个温顺弄名字“乖乖。”哪里乖了？
可以带走了，韩世宇吹了声口哨，乖乖停下攻击，嘴里还叼着烂掉的肉来回踱步，像是寻求奖励。
那你不走么总裁？
韩世宇拍了拍乖乖的头，示意它吐掉嘴里的东西。
你先带这个垃圾回去，他…韩世宇看着堆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物体好像笑了。
李白眼皮突突跳起来，怎么感觉自家总裁平静的有点瘆人呢。
知道了，李白深知再耽误下去，后果很严重，抗起宋启城就走，手里还握着牵引绳，乖乖梗着脖子不想走憋着劲往韩世宇脚下使劲。
韩世宇冲着它一瞪眼，呜咽一声乖乖跟着李白走了。
一切归于平静，韩世宇拨通乔楚墨手机。
老韩？
嗯。
微微还在手术室，问题应该不大，乔楚墨越说声音越小。
韩世宇从废墟里出来，不紧不慢徒手撕开后备箱上的玻璃，取出袋子里干净的衬衫。
宋启城为什么会跑回来？韩世宇换着衣服冷声问道。
乔楚墨哑口无言，因为他也不知道，他接到电话的时候也很震惊。
老韩…我…！
咔哒，韩世宇坐在石块上点了根烟，防风打火机扔在满是污血的衣物上。
跑回来了，你的人为什么知情不报？
老韩！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你高兴，我……受着。
呵！我杀了你…微微受到的伤害就能当做没发生过么？韩世宇突然撕心裂肺的怒吼起来。
我就算杀了全世界的人又如何？啊？你告诉我？告诉我啊？啊？满腔怒火韩世宇全都发泄给了乔楚墨。
远处，闪烁的车灯越来越近，韩世宇站起身留下一句我快回去了就挂了。
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韩先生？找到人了么？申佑斌从警车上下来急切的问道。
嗯。送去医院了。
那就好，是这样的韩先生具体发生了什么可能需要你配合警方做个笔录。
当然，全力配合。不过我未婚妻还在医院抢救，可不可以去医院再问呢？韩世宇问的是申佑斌。
申佑斌也是配合调查，他有看向随行的警方人员。
可以。警察队长回答。
然后留下了几个人勘察现场后陪同韩世宇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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