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云和王广知道晋王千岁在谢家酒楼的时候,都吃了一惊,然后就急忙带着人到酒楼去迎接。
两人进了酒楼,却见大堂里一个锦袍的少年正和阿林说着什么,旁边坐着一些人,赵青云一看便知是易装的侍卫,于是便知那锦袍少年便是晋王了。
晋白自然也看见了赵青云,可是却只转过头去当做不见。赵青云只得在旁边等着,王广自然也不敢造次。
过了一会儿,谢春深和阿酒从对面的酒馆出来往这边走,晋白这才看了赵青云一眼,然后转身上了楼。赵青云急忙跟上,心中也摸不准这晋王是怎么个想法。
赵青云跟着晋白进了屋,便跪在地上道:“属下赵青云拜见晋王千岁,赵青云有罪还请千岁严惩!”
晋白倒了杯水,喝光之后才道:“你有何罪?”
“属下伪造罪证陷害谢春深,玩忽职守,陷国家安危于不顾!”
“这样的罪该怎么惩罚?”
赵青云狠狠咬着牙,道:“其罪当诛。”
晋白听了笑了笑,然后猛地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怒道:“你那伪造的证据若不是被我截到了,此时谢春深便身首异处,哪里有你这样的官,视人命如儿戏,若只是杀了还有些不够,你说呢?”
赵青云手脚发凉,想来晋王不仅不打算放过自己,还想要牵扯上王佳婉。
“赵青云愿受千刀万剐,只求不要祸及他人。”
晋白来的那天便告知了谢春深自己的身份,谢春深惊讶之余便有了些惶恐:他竟然把一个王爷留在自己的酒馆里当了几个月的伙计么……
这日一早,谢春深和阿酒几人便被晋白的手下带到了县衙。晋白坐在王广的位置上,虽然是少年的脸,却透出丝丝庄严来。
而堂下跪着的人却是赵青云。
谢春深打量着大堂里的人,发现都是晋白带来的人,也不知这是要干什么。
晋白见人都到齐了,一拍惊堂木,道:“圣上密令赵青云彻查安平内应之事,赵青云却知法犯法,伪造证据诬陷谢春深,其罪当诛,念在安平内应之事尚未解决,暂且给其微惩,让其带罪立功。”
谢春深现在倒是听明白了,这是问罪呢。然后就看晋白挥了一下手,有人上前开始打板子,谢春深一数,整整打了五十板,屁股都打烂了,可是赵青云愣是一声也没吭。
“你们为什么要打青云,你们怎么可以打他!”王佳婉先前就在门外,可是却被拦着不让进,她听着里面一声声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心急如焚却是进不来,刚才还是趁着拦在外面的人走神才闯了进来。
可是她一进门见到的却是已经血肉模糊的赵青云,她想上前去扶,谁知赵青云竟看也没看她一眼,对晋白行了礼就走了。
王佳婉傻了,眼睛也发酸,赵青云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如今这是怎么了,是生她的气了吗?是怨她连累他受了这样的罪吗?
*
谢春深的事就算到此为止了,安平县又平静下来,赵青云和晋白两人早出晚归,鲜少看见人影。
王佳婉从早到晚等着赵青云,也没有见到他的人。
这样过了半月,晋白才算是闲了下来。想来应该是事情解决了,只是赵青云依旧不闲着,谁也见不到他的人。
*
晋白闲下来后便经常到阿酒家里去,和阿酌一起读书,吃刘芸做的好吃的。而谢春深也因此遭了刘芸的冷落,他心里不是滋味,却是有冤说不出,只得日日往阿酒家里跑,给刘芸干活,可是却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这日谢春深一进院子,便见晋白、阿酒还有阿酌坐在一起,也不知说的是什么,笑得前仰后合。
谢春深看了一肚子气,可是偏又没法子,只生气地瞪着阿酒。阿酒却不理他,只和晋白说着阿林前几日是如何给曲黎买了身做衣服的料子,曲黎又是如何绣了个香包给阿林。
恰好这时刘芸端了茶水出来,谢春深赶紧去接,可是刘芸却没用他,只睥了他一眼,道:“谢老板又来我家是干什么?”
“二娘你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春深来自然是想念二娘了,来看看二娘。”
“谁是你二娘,你可别乱叫。”
谢春深只觉自己是脚面子上的癞蛤蟆,着了这一家子的烦。
这一天他又败给了晋白,晚上两人一起回酒楼,谢春深终于忍不住了,在路上对晋白道:“你没事别总到阿酒家里去,阿酒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这样不是坏人家的名声吗?”
晋白瞟他一眼,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我可是听阿酌说,前些日子你天天往阿酒家里跑,怎么,你跑没关系,我跑就坏了她的名声?”
谢春深哪里想到阿酌什么都说,心虚道:“我去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去可就没有道理了。”
“你有什么道理?”
谢春深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脸上隐隐透出几丝绯红来:“我以后是要娶阿酒的,去看她自然也是应该。”
晋白惊讶地看着谢春深,然后脸色又恢复正常,道:“既然是这样,你怎知我去看她不是应该的?”
晋白这意思可让谢春深炸了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个王爷怎么还想要和我这样的平头百姓抢媳妇儿!”
晋白十分无辜地点了点头,道:“谁规定的我就不能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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