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的客人显然以前早已见识过,见怪不怪,那些歌姬一边起舞一边到每个宾客的面前倒酒,这些客人也不客气,在美人身上上下其手。
高拱也不客气直接将美女搂在了怀里,并且示意一个舞姬房子易,要是对于正常男人,这却很享受,但对太监来说就是**裸地戏弄。
一个门客突然站起来对着众人说道:“小生不才,原为大家吟诗一首助兴。娘子动人心,人间极乐是此道。可怜有人身已残,难知其中真滋味。”
听完众宾客都开始起哄,房子易装作大怒的样子,将身上的女人一把推开,‘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起身离开。
看到房子易狼狈地离开,众人都哄笑了起来,尤其高拱笑得最欢,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因为这次事件,他与房子易彻底反目,侥幸没有死在朱邰手中,却没有善终在房子易手上。
走出高府的房子易脸上不怒反笑,以前他还对高拱忌惮几分,但此时他已经完全看透了此人,虽为大臣,但毫无气度,这样的人根本不足为虑,不过这并不代表房子易会放过他。
那门生作诗意在羞辱房子易讨好高拱,但是他没有想到因为这一首诗,不管他仕途被毁就连他的家人也收到了牵连。
房子易虽不是太监,但却恨透了那个作诗的人,太监虽然卑贱但也有尊严,房子易能做就是将这首诗尽快的传到朱邰的耳朵里,他相信朱邰知道怎么对付这样的人。
日子过得很平静,但平静的外表下却是暗流涌动。
房子易摆了朱邰一道,对于朱邰这样的人来说是坚决不能容忍的,上次没有杀了房子易,这一段时间却也没有什么动静。
朱邰的身边,朱蛛俏手兰花捏着扇子给朱邰扇凉,朱邰静静地躺在长椅上面,犹豫了一下,朱蛛娘声娘气说道:“干爹,我们不能就在这么算了,那小兔崽子竟敢欺负到干爹头上,我们是不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嗯,不……不……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就是我手里的小蚂蚱,我想怎么捏死他就怎么捏死他。”朱邰伸手在摆了摆说道。
突然朱邰睁开眼坐直了身子问道:“皇上最近怎么样了?”
“干爹,您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皇上这几天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
“好,波斯人那边那?”
提到波斯人,朱蛛支支吾吾不敢直言,看朱蛛的样子,朱邰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这件事他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说,到底怎么了?”
“干爹,我们派出去的密探都死了,那个波斯人也不知所踪,不过据咱们的人说,这几天一直有波斯人潜入,一切都与以前商定的一样。”
“不能掉以轻心,这次计划要是有一点点的纰漏,我们都将会似无葬身个之地,我忍辱负重了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这件事你好好查查了,尽快联络上波斯的人,走,我们出去逛逛,宫里太闷了。”
“干爹,您放心,只要这次我们成功了,您就是……”
“嗯……”朱邰瞪了朱蛛一眼,朱蛛剩下的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
朱邰心情大好,忍辱负重多年,终于快熬到头了,不过临近计划地实施,朱邰心中兴奋紧张都达到了顶峰,就连走路都不知道了先迈哪个脚了。此时又有一把火点燃了朱邰的情绪,让他连愤怒都达到了顶峰。
就在他准备出去散散心的时候,一个东厂番子来报,小心翼翼地将一块写满诗句的布递给了朱邰。
看到上面的字,朱邰般的笑脸一下子扯平了,整个身体都有点,周围的气温都随着他的愤怒变得冰寒彻骨,捏在手里的布一下子变成了粉末,朱邰咬牙切齿地只说出了一个字“杀”。
朱蛛小心地问道:“干爹怎么了?”
“老匹夫欺人太甚,本来准备计划成功之后再收拾他,我与他没完。”
进宫这么久,房子易也收罗了一批心腹,坐拥宝藏,再加上现在他得了朱载垕的信任,所以很多的人开始向房子易靠拢。
此时他又被赵灵影逼着下棋,这可苦了房子易,赵灵影下棋乐此不彼,但棋艺实在是不敢恭维,房子易偏偏还不能赢。
正在房子易纠结的时候,一小太监来到房子易面前恭敬地立着,瞥了身边人一眼,房子易一边落子一边说道:“说吧。”
“小的按照您的吩咐一直秘密打探,东厂的动静,现在……”
“说重点。”
“东厂大批人直奔高府而去。”
“好了,你下去吧。”
这早在房子易的预料之中,只是不知道两条老狗会掐到什程度。看着棋盘房子易笑着说道:“老匹夫,其实那首诗我真的不介意,但你要作死,我不能不帮你。”
看房子易一脸的笑意,还笑得那么开心,赵灵影瞅了一眼说道:“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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