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何其尴尬！
从上午到现在，她竟然连沈屹的名字都不知道！
周小雅干咳两下，俏脸绯红，“实在是不好意思，请问你叫……”
“沈屹。”
简单两个字，沈屹头都没抬，继续吃自己的。
周小雅，“那个，沈屹……不，沈先生，你这吃饭吃的也太急了吧！”
沈屹，“不就是来吃饭的吗？”
周小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激动，要压下脾气。
沈屹，“等我吃好的。”
四女一起侧目。
是谁刚刚说都吃腻了的？
男人的嘴啊！
骗人的鬼啊！
周小雅眼角狠抽，被一次次拒绝过后，她倒是没脾气了，也默默闷着头吃自己的。
这顿饭吃的，气氛很诡异。
董晴儿三女左看看沈屹，右看看周小雅。
“好吧！”
都不讲话，她们也闷头吃自己的。
终于，沈屹八成饱，擦拭嘴角，开口了，“吃好了。”
嗯！
终于吃好了！
周小雅也开口，“沈先生，我想了解一下这些名单的来源。”
沈屹回以微笑，只要谈正事，他身上那股痞劲就没了，“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而且我再强调一下，周小姐，从始至终我都称呼你为周小姐，是我对和合作伙伴的尊敬！”
“而你称呼我为沈先生，也请你把我当成合作伙伴，而不是仅仅的一个礼貌称谓。”
沈屹的意思很明显，我们是合作关系，有些问题，你虽然很好奇，但这属于商业机密，不是你应该愚蠢到问出口的。
沈屹强调合作。
就是要把双发拉到正式，而且平等的合作关系。
周小雅咋舌，她面对过不少难缠的人，但沈屹让她呲呲吃瘪。
是我轻敌了？
不！
绝不可能！
周小雅开始反思，她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沈屹牵着鼻子走。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也请你放心，我们的名单一不偷二不抢，都是光明正大合法得来的。”
沈屹直接掐断了周小雅的小算盘。
“周小姐，还有什么疑问吗？”
周小雅摇头，声音也逐渐正式起来，“那你说的进一步谈谈是指……？”
她开始正视沈屹。
沈屹，“提成问题，不知道周小姐是否做得了主。”
周小雅皱眉，目光扫向董晴儿三人。
沈屹直言，“她们不是外人，没关系。”
周小雅，“好，你可以说说看，有些方面，我在繁星教育还是做得了主的。”
沈屹点头，“从我的名单中被你们约来上体验课，并且签下来的，我每一个都要提成。”
周小雅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对现如今的教育机构内部模式这么了解！
重生前，和沈屹共事的就有一个曾经做教育机构的，对方没少和沈屹聊过这些。
“虽然你们繁星教育每一个课程费用不同，但我们一视同仁，全部要五十元。”
“对于你们销售而言，这个价格已经很少了。”
一个50元！
十个就是500！
一百个呢？
5000！
这还少吗？
董晴儿三女激动坏了！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还能这么赚钱！
她们突然觉得，辛苦一个小时收到的三百个名单，简直就是赚大了！
“我去个洗手间，周小姐，你好好考虑一下。”
沈屹起身离开，这是他第二阶段的合作，要提成！
之所以让董晴儿三女都在的原因，也正是如此，他完全没想过要赚这个提成的钱，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赚董晴儿三女的钱。
他要适当地给她们信任，这样换来的，只会是更卖力的工作和对沈屹的信任。
此时，董晴儿三女对沈屹，充满崇拜。
周小雅脸色铁青。
她是国内第一批接受国外教育机构模式的人，她可以理解乃至于可以接受这样的合作。
但她担心的是她的老板。
起身，周小雅随后出去，联系自己的老板。
当沈屹回来的时候，周小雅还在打电话。
十分钟！
她在外面打了整整十分钟。
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更加不好。
脸色几乎都黑了。
“不好意思……沈先生，我食言了，我们老板不同意，让你们白跑了，这顿饭，算是我私人请你们的！”
董晴儿三女心里咯噔一下，揪到一起。
刷——
三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沈屹，“谈崩了？”
沈屹依旧淡然，“怎么是白跑呢？我们有三百个名单，繁星教育不要，别的教育机构不要吗？”
“总会有人需要的。”
三女目光瞬间变成坏笑，“姜还是老的辣啊！”
“这……”
沈屹最后又来一句，“吃饱了吗？”
三女点头，“吃饱了。”
“那好，谢谢周小姐的请客，我们走吧。”
“谢谢周小姐。”
噗呲——
这一声声“感谢”，扎进周小雅的心窝，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匕首。
【真】扎心！
PS：小哥哥小姐姐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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