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在响。
陈若瑜紧张的扶着栏杆,总觉得身子有些软。
怎么办?接不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电话铃声也在此时终止。
最终没有接。
但是这个电话又打来了。
仿佛自己不接,他会一直打。
最终第二个铃声也错过了。
但第三个电话如约而至。
在响了二十秒之后,她哆嗦着手指点了一下接通键。
她把听筒放在耳边没有说话。
但她却呼吸急促,紧张的快要窒息。
“谈完了?”
电话里传来陆长歌沉稳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悲,也听不出是激动还是平稳。
“谈……谈完了。”这声音在剧烈的颤着。
“作死也作完了?”沉闷的声音传来。
陈若瑜浑身一震,作死?为什么他会这样说?
“你这样做,会失去我的。”
嘟嘟嘟,电话挂掉。
陈若瑜呆若木鸡的站在晚风中摇摇欲坠。
“我会失去他?”
“我要失去他了吗?”
她脸色苍白的重复着这句话。
有些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
但他感受到了对方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的那种绝望感。
是我做错了吗?
我今天在作死?
我难道不应该来?
他竟然一切都知道?
她猛地看着还没有离开的船。
卖力的跑过去冲到了船上。
可是,房间中的中年夫妇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今天真的做错了吗?”
“大斌,大斌……。”
她跑向江边的停车位,但大斌好像不在。
打开手机,但手机好像跑丢了。
她又回去找,但手机却怎么也找不到。
陈若瑜无助的坐在车子旁边左右寻找着司机。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司机回来了。
“老板,您怎么了?这么冷,怎么坐在这?”
大斌借着路灯的灯光看到老板的脸色苍白,仿佛丢了魂一样,大惊失色道:“老板您怎么了?要去医院吗?”
陈若瑜摇头道:“不用了,大斌,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弄到千秋雪的联系方式?我想和她谈谈。”
她不明白,三年时间他孑然一身,三年后为什么会在自己出现的时候,选择了千秋雪?
难道三年时间真的可以冲散一切?
难道他知道自己让他破产,令他心灰意冷?
好后悔,好后悔。
她发烧了,在寒风中坐到了半夜,烧到四十度。
第二天一早。
陈若瑜睁开双眼,发现是病房,喉咙痛,全身无力,视线也有点模糊,全身酸疼,饿的不想吃饭。
病房里坐着一个身穿职业裙,留着沙宣短发的精致美女。
精致美女见到她醒过来,关心的问道:“感觉怎么样?你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突然就发烧了呢?”
她有些双目无神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
“秦素,你觉得我傻吗?”
“你傻的要命,怎么会突然问这个?”秦素先回答又询问。
“我觉得他可能要离开我了,真的不要我了。”
陈若瑜看着天花板,无神的双眼眼角流着泪。
秦素帮她擦干净蹙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呆头鱼,你别吓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这么说?”
陈若瑜喃喃道:“昨天我去找了那女孩的父母,一对快要破产的夫妇…………。”
她把事情说了一遍。
秦素提高声音难以置信道:“什么?你竟然做出这么傻的决定?不过这也没什么吧,冷战中的小夫妻在吃醋而已。”
“你那个什么什么陆什么歌的,真这么说的?他是铁石心肠吗?你怎么不告诉他你这几年为了他遭受了什么?”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把他家地址给我,我上门去给你要个交代,敢不给我个交代,老娘废了他。”
陈若瑜轻轻摇头道:“不要,等我病好了,我就第一时间去找他,你就不要插手了。”
秦素冷笑道:“你去见他?你能吗你?别到时候看了一眼就躺下碰瓷。”
“我跟你说,你这个心肌发达的病无药可救,只能长时间的陪伴才能逐渐根除。”
“你们都三年不见了,你不知道有多想他呢,到时候因为太激动而心脏射血,你可别心脏超负荷然后与世长辞了。”
“不会的。”陈若瑜摇头道:“我害怕肯定会超过激动,心脏应该不会射血太猛。”
秦素咯咯笑道:“你呀你,真是傻到家了,他要是主动抱抱你或者摸摸你的头,甚至是亲你一下,你的害怕就会消失,激动下的你不昏过去才怪。”
陈若瑜也被逗笑了,但喉咙疼的不想笑。
这时,病房被推开。
大斌拿着一张纸放在了床头:“老板,这是千秋雪的联系方式,我觉得,你还是病好了在约见她吧。”
陈若瑜拿着纸条放进被窝里。
“你们出去吧,我想和她聊聊。”
“好吧。”大斌无奈走出病房。
“呆头鱼,你可别太激动。”秦素也走出去。
不过,秦素却把大斌拉到一旁问道:“那个录什么歌的家庭住址在哪知不知道?”
“秦医生问这个做什么?”
秦素眼珠子一转:“她呀,病情很严重,我去找那个录什么歌聊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心理疾病,需要心药。”
“他叫陆长歌,家住蓝江别墅区8号,秦医生,要不要我找个人送你过去?”大斌问道。
“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你照顾好呆头鱼,退烧之前不能让她离开病房。”
“最近有流行性传染感冒,一旦染上一两个月都好不了,还是不要让她接触外界了。”
“我先回去给她煲个汤送来,先走了,看好呆头鱼。”
秦素交代完就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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