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还有再生水吗？”
“够了够了。”
“你们不用过来，我能搞定。”
再生水？
帮助我恢复容貌的药物吗？
江秋水看着唐城打电话，心中猜测起来，目光闪烁。
刚出事的时候，她找过世界最好的医生，进行过大面积的植皮手术。
可是效果实在太差，最终的治疗效果，完全没有达到她的心理预期。
那是她经历过的最黑暗的一段人生。
在那段时间，首富没有手软，对她进行了报复性打击。
她散尽家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带着女儿全身而退。
不幸中的万幸，虽然已经一贫如洗，但好歹完成了植皮手术，勉强可以见人。
那个时候，她就认命了。
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还能恢复过来！
他真的没有骗自己吗？
江秋水内心很不安，很忐忑。
也许真的可以治愈自己吧。
他创造过太多的奇迹。
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曾经无意间听到过叶小姐和家人的通话，她妈妈是癌症晚期，都被他治好了。
而市面上，并没有这样的药物流通！
也就是说，他掌握着某些药物的秘密渠道，可以左右别人的生死或者命运！
想到这里，江秋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犹豫半天，试探性地问道：
“世界上真有那种药物？那个再生水真的可以……可以治愈我？”
“我不奢求可以彻底治愈，只要能……”
“你及时做了植皮手术，脸部轮廓没有变形，情况不算太坏，可以彻底治愈。”
唐城打断道。
当年实行医疗改革的时候，他趁机建立了一些非正规渠道。
各种稀缺药物都是通过那些渠道销售，比如：可以治愈癌症的抗癌药，消除疤痕的再生水……
通过这些渠道销售获得的资金，也都不走盘古的账户，完全是在黑暗中进行。
交流之间，车子已经开进盘古大厦的黄埔园区。
整座大厦漆黑一片，只有一排排霓虹灯交错闪现。
智能系统检测到唐城的到来，两边的智能路灯亮起来。
拐个弯。
车子直接停在了医药实验室门口，两人下车。
“把手给我。”
唐城伸出手。
江秋水小心翼翼地伸出来，和他握在一起，瞥到手背的疤痕，又默默调整了一下姿势。
门口的玻璃大门无声打开，实验室里面的灯跟着打开，地面光滑如镜。
“这个设置是为了防止有人尾随进来。”
唐城拉着江秋水朝里走。
周围安静的可怕，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回荡，让人联想到医院的太平间，不禁头皮发麻。
“不要害怕，我又不会吃人。”
感受到江秋水的手握得更紧，唐城笑了笑。
指纹扫描，第二道打开。
虹膜扫描，第三道金属门打开。
“还有门？用得着这么严密？”
“你即将接触到的东西，是我的秘密……之一，你以为呢。”
“你放心，我会保守秘密！”
“你能保守秘密最好，就算说出去了，顶多给我带来一点小麻烦。”
唐城脸上挂着一丝笑意。
江秋水暗想，他是让夏国官方都妥协的存在，拥有的能量只怕超出自己的想象。
第三道金属门打开之后，出现了一个实验室，里面摆满了各种工具、仪器。
这里并不是终点。
两人又进入一部电梯，一路朝下。
江秋水感觉好像在看科幻电影，层层关口，各种身份识别。
电梯门打开，还是一个实验室，但比头顶的实验室要大，大很多。
放眼望去，许多两三米高的玻璃缸摆在两边，周围摆满了各种仪器，各色药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有点像医院的消毒水，但气味更淡。
江秋水扫了一眼，发现除了显微镜叫得出名字，其余的仪器基本都不认识。
两人来到一个类似手术台的白色台子面前，像是陶瓷制品，四周略高一点，可以盛水。
“把衣服脱掉，躺上去。”
唐城扔下一句话，转身去旁边的小屋子里。
江秋水想到自己现在是个丑八怪，没有多想，很快就脱得只剩下贴身衣物，躺了上去。
很冷，让人忍不住打颤。
唐城换上白大褂走出来，看了一眼，淡然道：“脱光。”
说完，撕开一个包装袋，戴上手套，开始跑来跑去调配再生水。
“唐总，你……现场调制？”
“有问题吗？我可是医学博士！”
“对不起，唐总，我没有别的意思。”
“乖乖躺着，养精蓄锐，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江秋水光溜溜地躺在台子上，身下传来一阵寒意，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打个哆嗦。
一个小时后，再生水调配完成，呈湛蓝色，气味略微刺鼻。
唐城抱着盛满再生水的玻璃容器走过去，打量着眼前的江秋水。
她做的植皮手术很成功，但依然有色差，身上还有很多小疤痕，斑斑点点，很不舒服。
唐城忽然目光一闪，心中默默嘀咕了一句：难怪这么狠，原来是个白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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