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物质的运动、变化的持续性、顺序性的表现,包含时刻和时段两个概念。
时间是人类用以描述物质运动过程或事件发生过程的一个参数,确定时间,是靠不受外界影响的物质周期变化的规律。
时间也同样受世人争议。
有些人不喜等待,有些人惋惜流年。
所处环境与心念变动都是影响世人对时间的态度。
李朝安就是一个很好的个例。
此刻的他,就希望过得快一些,哪怕是二倍速也行。
原因很简单,他内院的农作物需要经历时间的灌溉。
无所事事这个词,好像与李朝安从不沾边,这有些违背他的初衷了,可他知道,悠闲逍遥的背后需要雄厚的财力支撑。
蒸酒之后是炒茶,而那口炒锅不仅仅可以满足他的口腹之欲,而且可以炒茶叶。
三日已过,他与打铁女叶灵儿的约定时间也到了。
喊上跟屁虫房二,捎上一斤“九酝”,拿去与老铁匠闷上一壶。
孙德茂自从被李朝安打掉门牙之后,一直在府内疗养,脾气越发暴躁,老大人(父亲的意思)孙敬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为了寻出“凶手”泄愤,特找来画师,按照爱子和护卫的记忆摹出了李朝安的画像,又以搜查刺客为由,搅得满城风雨。
奈何,无论如何搜查,都没敢查到北凉王府的头上,再加上李朝安近几日闭门未出,这才“躲过一劫”。
牙齿被打掉,莫说在古代,就是放在现代也接不回去,除了补假牙,再无任何方法。
至于脸上的浮肿,孙敬之找来数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总算在两天内消了肿,只剩脸上淤青还未褪去。
伤情好转,腹火膨胀的孙德茂点上四五六七八个侍卫偷溜出了孙府。
府上的那几个丫鬟,孙德茂早已失去了兴趣,即便招袖楼新来的几个清倌(卖艺不卖身的青楼女子)也不合他口味。
最近,他迷上了一个老铁匠的女儿。
她那清纯不加施黛得容颜,还有在一身男服下勾勒而出的凹凸弹韧的躯体,使得任何与她面遇之人都生出幻想,迂回流连。
若果仅凭这些也不至于令“摧花恶少”孙德茂魂牵梦绕,冒着被老大人责骂的风险偷溜出府,派几个侍卫绑回孙府就是了,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事后若不哭不闹就当贱奴卖了,还能换几个大钱。若敢造次,直接剁吧剁吧施了花肥。
在这个奴隶贱如狗的时代,没人会在乎贱奴的死活。
而以他“首都shi长”公子的身份,没人会也没人敢质疑他的指定。
顺从的女子,他没兴趣,捉到府内反抗的女子他同样失去了兴趣,如今唯一能让他提起兴趣的就是“角色扮演”。
他时常会让手下扮演恶徒,待对方被逼得走投无路之际,他出手相救,进而获取芳心。
这次出府跟随的八名护卫都是个中老手,配合孙德茂演了不下十场的“英雄救美”。
这次的“狩猎目标”铁匠女,是他身后一个叫“赖庄”的护卫搜寻到的。
就连生事的借口他都找好了,前日他花了大价钱让打铁女给他打造了一枚铁板指,今日正是约定取货的日子,届时,只需各种挑刺即可。
随同八人,孙德茂派出五个跟随赖庄,留下两个自己撑牌面。
铁匠铺,今日格外的安静,没有一锤接一锤“叮叮噹噹”的敲打声,却有两个瘦弱汉子闲坐在一旁的胡凳上。
就在赖庄刚要开口询问之际,铁匠铺的粗布门条被撩开,只见一个身着素服围着布裙的小铁匠走了出来。
小铁匠身材轻瘦,却凹凸有致,容颜秀美,却冰若寒山,走起路来媚态千姿。
“小娘子,某家那扳指做的如何了?”
叶灵儿受父亲之令,起身去酒馆买几个下酒菜,这刚出铺外,就被六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人她有些面熟,再联想对方索要之物,她这才想起两日前的约定。
“稍等。”
叶灵儿的语气不冷不热,对于任何一个陌生人即便是他她的顾客都是一成不变。
真真如一座冰山美人。
赖庄等人并未阻止叶灵儿回到铺内取铁板指,他们要做的是挑刺、生事,而不是调戏。
老铁匠此时正与人对饮,见女儿复返脸色有些难堪,虽然他知道女儿不喜富家公子,可人家带来了好酒,作为东家,张罗些好菜也在情理之中,可自己家的闺女自己了解,这去而复返怕是心中不忿,故而有意冷落。
“灵儿,还不快去筹菜,莫要慢待了李朗。”
对于父亲的误解,叶灵儿非但没有一丝怒意,反而冰山融化,嘴仰眉翘,以一种近乎撒娇似口wen说道:“爹爹,是前日打造铁板指的小哥来取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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