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二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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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墨跟在黄天的身后，眼睛肆无忌惮大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对于央视内部还是很好奇的，本以为各种高大上的安检门禁或者是非常有特色的“红色”设计风格，然而结果让他失望了，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一些破旧、污损隐藏，余光看过去，工作人员的工位似乎也是那么杂乱不堪。
各种文件夹参差不齐的摆放，在桌面上随处可见的纸张毫无章理的放在那里，桌子上面有的有些闲碎的零食或者是各种各样的水杯。
黄天注意到了楮墨的举动，从对方的神色变化过程来看，似乎对这里一切并不满意。
“怎么，很失望？！”黄天随口道了一句。
心不在焉的楮墨闻言，微微一愣，随后笑了笑道“是有点，本以为这里会很高大上，明亮整洁、所有的物品都摆放的井然有序”
黄天闻言不由得笑了，他不知道楮墨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放缓了脚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又不是所有人都有强迫症，随处摆放才是最符合逻辑和现实，只是受到约束会好一点”
楮墨点点头，对于黄天的话不置可否。
“规则是用来约束他人的也是用来约束自己的，只是落地的程度不同而已，我相信如果领导来检查的话，这里会好上很多！”
听着楮墨意有所指的话，黄天哑然失笑，他竟无力反驳。
楮墨说的没错，如果上面来检查，或者说有大领导比如说副台长过来视察一下，那么全员大扫除是必须的，这就是体制，这就是职场。
央视也有央视的规矩，有些是明面上的，有些则不是。
“年纪不大，心态挺老成的，这可不像台上的你，肆无忌惮啊~”
“是吗？！我不觉得有差异”
两人一言一语的对白，走进了黄天的办公室。
“喝点什么？”黄天笑着对楮墨说道。
楮墨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笑了笑道“黄导，您可以告诉我，您这里除了白开水和茶之外还有别的选择吗？！”
黄天闻言不由得一愣，露出了微微苦涩的笑容，道“我收回刚才的话！”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的道理！”
“你这样会吃亏的！”
“我觉得亏这种东西，有时候还是要吃一次的，要不然怎么说吃一堑长一智呢！”楮墨说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调整了一下坐姿保持最舒服的状态，因为他清楚，接下来是谈判的时间。
按照道理来说，他是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的，只是刚才在舞台的表演着实让人吃惊了一把，最主要的是节目效果还不错，观众买账。
对于黄天和节目组来说，观众买账才是根本，流量才是话语权，楮墨的表现无疑成为热门话题，虽然有些耿直，但是在允许的范围之内，就在刚才他和他的领导商议了一下，尺度还是可以接受，即使再大一些。
最主要的是楮墨的出身还有他的态度。
虽然楮墨表现出来的是吊儿郎当、有些傻不拉几。
可是谁都看得出来，这家伙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舞台上表现出来的看起来很傻却大有深意。
“这句话不符合你这个年级的孩子！”
“话，没有年龄之分，意识到了，话也就到了”说着楮墨深吸一口气，吐出，道“好了，接下来我们聊正事吧，我对于成为明星并没有太多的渴求，你也知道按照我这样的性格和脾性，在娱乐圈是走不远也活不久的，后续观众和网友一时图个新鲜关注一会，但是过了这个风波如果没有更多的新意他们就会把我抛弃”
“你这话倒是挺现实的，只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要表达什么？还有你就不怕我听了会给你压缩待遇！”
黄天闻言面色一点点的笑容，双手不由得抱在一起，相互摩擦。
看着楮墨的眼神有些犀利，面色也渐渐地严肃起来。
“不怕，因为我们都是聪明人，大家各取所需，利益平衡的交易而已，你要我是为了节目的卖点和收视率，而我只是想赚钱，毕竟约会、打炮都是需要软妹子的！”
黄天微微一愣，好奇看着楮墨道“软妹子？！”
“就是炎黄币，我称之为软妹子而已，因为有了它，在硬气的妹子都会变得酥软”
“你在警校也是这么对待你那个校长的女儿的？！”黄天闻言顿时笑着，虽然楮墨的话很有道理，但是这三观有些问题啊。
楮墨这样的三观，正如他说的那样，在娱乐圈是走不远也活不久的，后续观众和网友一时图个新鲜关注一会，但是过了这个风波如果没有更多的新意他们就会把我抛弃，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上面也不会放任不管，肯定要采取一些措施，这些措施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这倒没有，那都是伤心事，不提也罢，我们还是聊正事，大家都很忙！”
楮墨发现黄天在说话的时候不管面部表情变化如何都会有一丝的微笑挂着，区别只是有多有少罢了！
但是他这样的笑容反倒是让楮墨感觉，这黄天是个老阴比！
楮墨的话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是没有发作，他不打算和陈宇一般见识，相互利用而已。
“那么我们就开门见山，你刚才唱的《再见警察》节目组要了，价格10万，我相信这个价格显示出我们节目组的诚意，要知道现在很少有一首歌给出这么高的价格！”
黄天有些趾高气扬，最起码楮墨是这么感觉的，或许在黄天看来，10万块已经很抬举他了。
本以为胜券在握，可以顺利拿下，毕竟楮墨并不是富二代，10万对于他来说肯定不是一个小数目，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几百块钱和节目组挣扯那么久。
“那首歌不卖，如果是警方、军方牺牲的烈士使用，免费，但是如果选择商用，比如说影视作品上使用，一次30万炎黄币，不二价，谁来都是这个价，最重要的是税后。黄导，我这话说的可算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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