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为这个纠结，开口道：
“不过胡大爷，你要想追上凤南天并为钟家讨回公道，其实并不难，但是要防备一个人……”
“什么人？”胡斐觉得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该先帮我松绑？”
“得罪，”胡斐歉疚一笑，正欲上前为李畅解开束缚。程灵素忽然拦住了胡斐，细声细气说道：“胡大哥，先让他说了，再松绑不迟。我总觉得这个人说话有些不清不楚的。”
胡斐很信任程灵素，于是止住脚步，说道：“你先说吧，要防备哪个人？”
李畅心中苦笑，程灵素心思机敏，善解人意，比袁紫衣那个脑回路清奇的妹子可强太多了，若不是相貌稍逊，简直就是清朝黄蓉。
他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何不拜程灵素为师？这样的话，凭借这身毒功，不说举世横行，至少不会陷入旁人暗算。找个机会还可以暗算个把名动天下的大侠，逼迫对方收自己为徒。
若是有人想要对付自己？嘿嘿，立马就可以下毒教他做人。
“查看，拜程灵素为师所需的人脉值。”
“10个人脉值。”
嗯，比柯百岁多了9个，也不算太夸张。程灵素虽然武功不行，比之柯百岁之流都要差上不少。但是她的毒功对付十个柯百岁级别的庸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李畅目前刚好就拥有10个人脉值。
“那拜胡斐为师，需要几个人脉值？”
“50个。”
“这么多！胡斐虽然在飞狐世界中算是高手，但这个世界可是连修仙的都有，以他的本事，充其量算是个准一流高手。不能这么高吧！”
“因为胡斐的武功全部是家传，父传子，子传孙。不收外姓徒弟，所以需要极高的人脉值才能破例收徒。”
“哎，我这算盘打错了。”
“那我能知道拜其他人为师需要的人脉值吗？比如逍遥祖师、扫地神僧……”
“不能，触发人物之后才能查看！”
“真小气！”
……
“你在嘟囔什么呢？你还没告诉我们，要提防谁呢？”
李畅正在和系统讨价还价，冷不丁被程灵素打断。李畅回过神来，笑道：
“我说的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她是一个姑娘，武功很高，人长得很漂亮……”
“袁姑娘！”
胡斐脱口而出，脸上隐隐带着一丝期待，又有一丝担忧。
程灵素沉默良久，问道：“为什么袁姑娘会阻挡我们对付凤南天啊？”
李畅指了指胡斐，“你问他吧。”
胡斐苦笑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袁姑娘，性格比较争强好胜，一直就爱和我作对。”
程灵素轻声说道：“那我们就赶在袁姑娘之前追上凤南天！不用明天早晨，我们即刻出发！”
“好！”
李畅急道：“喂，好歹帮我松绑啊！”
胡斐淡淡一笑，伸手一拉，粗如麻花的绳子便应声而断。
两人转身就走，李畅急忙跟上，一脸诚恳说道：“我可以帮你带路！”
胡斐摆了摆手，“不用了。”
李畅不肯罢休，坚持说道：“我也是侠客中人，凤南天这种有违江湖道义之人，人人得而诛之。这件事情，我绝不能置之不理。”
胡斐听后赞赏地点了点头，有些动摇，看向程灵素，问道：“要不我们带这位李兄弟一同前去？”
程灵素对李畅并不信任，问道：“我可是听说了伏牛派掌门柯百岁不久前被自己的成名绝招所杀的消息，江湖上都在传他是被慕容复所杀。你作为伏牛派弟子，不急着找慕容复的麻烦，怎么反而对凤南天这么执着？”
李畅愣了愣，不愧是程灵素，冰雪聪明。
没错，就是要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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