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哪知道他们自己脑补了这么多东西，他刚刚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想要自保而已。
毕竟对方就算是炽阳级存在，想要对他出手，他也不能束手就擒就是了。
“没动手吗？”
石鞭凝聚的同时，江临感觉自己的思感都已经延伸了出去，甚至能够感觉到背后的情况。
看着背后三人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更远处还有许多正在苏醒的相关部门人员。
江临感觉芒刺在背。
mmp，快要演不下去了啊！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马上离开，就这么僵持下去，迟早是要露馅的啊！
但就这么走了，他感觉还少点什么，所以，江临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句话。
“汝，何事？”
沙哑，冰冷的声音从江临口中传出，却让三人如蒙大赦。
太好了，大佬没有生气，要不然绝对不会这么问的。
感觉自己性命保住了，苏小舞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她冲着对方躬身一礼，语气中带着崇敬道：“感谢前辈刚刚出手制服了千机母皇，我代表整个雨都数百万市民，对您表示感谢。”
她的话语换来的，是一片沉默。
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背后风衣上那刺眼的血色乌鸦在随风飘动。
“轰隆！”
忽然，那十几米长的岩石长鞭猛地一颤，骤然爆裂成无数粉末。
无数粉末席卷，将江临的身影彻底包裹。
而在苏小舞眼中，对方的身影似乎正在下沉。
“喂！大，大人，您可否留下名讳？让整个雨都的市民乃至整个联邦都铭记您的功绩。”
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要离开，苏小舞下意识的出声问道。
“我？”
烟尘之中，江临的身影似乎微微一顿，随即丝毫不停的继续下沉。
与此同时，平淡却模糊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
“就叫，嬉命小丑吧！”
话音落下，烟尘落地，那中心处，再也看不到丝毫对方的身影。
“嬉命小丑？你听过有前辈叫这个的吗？”
书生看向旁边的大和尚，忍不住问道。
大和尚闻言皱了皱眉，随后又摇了摇头。
“在雨都的历史上好像还没有叫这个的吧？会不会是国外的？”
苏小舞眼中闪过沉思之色，“也许，这只是他的称号！”
“称号？”
突然，不远处的书生惊叫起来，“啊，我知道了！”
他这一喊，吓了两人一跳。
“你知道什么？”
苏小舞秀眉倒竖，如果书生不给出个合理的说法，恐怕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哎呀，你们难道还不明白吗？”
书生一把打开自己的折扇，张嘴吹了吹自己额头上垂下的一缕刘海。
“这位大人虽然极力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可那神秘的黑色漩涡，恐怖的血色锁链，足以暴露了他超乎想象的实力。
再加上嬉命小丑这四个字，你们难道不能想到什么吗？”
智障大师突然间倒吸一口冷气，“嬉命小丑，听他的语气，难道是戏弄命运的小丑？”
“嗡！”
三人大脑一下轰鸣起来。
连命运都可以戏弄吗？这是何等存在才能够说出的话语？
“不，不仅是戏弄，我听出了嬉闹的感觉。”
书生的语气更加凝重了，“那种轻佻的，丝毫不将命运放在心上的感觉，仿佛命运这种东西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
“嘶！”
三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连命运都如同玩物，那对方到底多强？
超越了战魂是肯定的，那在那之上有没有终点？
书生忽然感觉自己的牙齿在打颤，似乎想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我，好像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嗯？”
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他之前好像说过，‘母神吗？我倒是好久没见了啊！’所以……”
不等他的话语说完，旁边的大和尚感觉一股凉气直冲头顶，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他是神……”
“住口！”
苏小舞陡然一喝，打断了大和尚的话语，“不可说！”
大和尚急忙闭嘴，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没错，神灵不可言说，那是禁忌。
凡是与神灵扯上关系的存在，哪怕是近似，也不是凡人能够直呼的。
能够与至高母神好久不见的存在，不是神灵是什么？
人类在这个世界不过是太过渺小而卑微的存在，哪怕只是多说一个字，都可能招致不祥。
“可，不对啊，那种存在是降临不到这个世界的啊，这是规则，即便神，也不可打破。”
大和尚突然间反应过来，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没说他就是！”
苏小舞瞪了他一眼，语气认真的说道，“能够随心所欲出现在这里的存在，必然不是神灵，但却可能是，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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