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弥漫着奇异的氛围。
篝火时而传出树木油脂燃烧的炸响声。
仪琳双颊晕红如火,双手下意识抓紧了衣角,绝色的臉上,秀眉时而紧皱,澄澈的眸子迷离时,圣洁的神情中就会泛起挣扎之态。
她的模样,秦凡看在眼中,心很平静,神情同样平静。
刚刚的药,秦凡没有选择田伯光最后获得的那瓶,选择了一瓶他用过的,知道药效的。
时间静悄悄的流逝。
仪琳白皙的额头已布满汗水,漂亮的眼睛迷离之色浓郁。
她觉得很难受,人似着火了一般,身心在莫名渴求着什么。
渴求的是什么,她不懂,也不知,但脑海中却满是秦凡俊逸的模样,回想之前被秦凡拥着的感覺,她向往,她期待,懵懵中,她有些懂了,又有些没懂。
“现在,你还觉得那个人,是好人吗?”
秦凡轻轻靠近,吞吐的气息扑在仪琳鼻翼,那清新脱俗的气息,让她心儿颤颤,难以忍受的渴求似火焰一般燃烧着她,偏偏理智却十分清醒,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知道……”
仪琳摇摇头,神情泛着挣扎,泪水不由悄悄滑落。
回想秦凡之前说的话,感受着自身,想想不知有多少女子受过这种煎熬,她心中满是茫然。
“那你觉得我还是好人吗?”
秦凡柔声又问,轻轻将仪琳揽在了怀中。
“是好人……”
仪琳身子颤颤,下意识将双臂抵在了秦凡心口,她不知秦凡为什么要喂自己吃那种药,却本能的觉得秦凡不会害自己,虽也不知秦凡要做什么,这一刻,却好喜欢被他这般抱着。
“既然你觉得我是好人,我现在来救你好不好。”
秦凡的声音更柔了,柔的仪琳那颤颤的身子在一点点变软,也忘记了回答,也无法在回答,她心中口中充满了那清新惑人的气息。
山洞外的雨,夹杂着风,越来越大了。
风时而拂过,燃烧的火苗,便时而摇曳出奇妙的舞姿。
雨不见停。
风不见止。
火苗一直在摇曳。
……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尼姑帽不知被丢到了哪里,秦凡手指轻缠着仪琳柔顺的秀发,看了看她茫然无神的眸子。
“我不知道。”
仪琳茫然,声音有气无力,发生的事,超出了她的认知。
心善不是笨,她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经常有女香客到寺里求子,要在寺里住一晚。
偶尔,她会听到女香客们的私房话,那时她虽不明白,却总会耳根发热,羞羞的走开。
现在,她明白了,却又不想明白了。
“那你觉得,我是坏人吗?”秦凡柔声又问。
“我,我不知道……”
仪琳心中的茫然更多了,她觉得秦凡是好人,救过她,还放了知错能改的人,但偏偏又对她做了坏的事。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有些接受不过来,也难以明白,为什么秦凡突然变成了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我骗你了,我根本不是华山派的弟子,我是坏人,很坏,很坏的人。”
秦凡温柔不在,神情冷的吓人,这般模样的秦凡,让仪琳的心不由颤栗,心中的茫然也去了一些。
“世间找不出比我更坏的人了。”
秦凡一副高处不胜寒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定定看着仪琳,道:
“我心情不好,便会毁灭武林,挑起战争,让无数人流离失所,如果给我这种人定义的话,就是你们佛家说的魔头,你们佛家不是经常讲割肉喂鹰,舍身喂虎吗?你愿意牺牲小我,为了天下的安宁,以身饲魔来度化我这个大魔头吗?”
“我不知道。”
仪琳都要哭了,她不知秦凡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吓人,为什么这样说,这也不知秦凡说的是真是假,只是本能的不愿秦凡真的变成这样。
“你不知道的话,那可怎么办呢。”
秦凡似在自问,看着还剩下的三个瓷瓶,有了主意似的笑道:“还有三瓶药,可以用很多次,不如你慢慢的想,我们一起去恒山看看,我可是听说你们恒山有很多貌美的小尼姑呢,她们会很喜欢这种药的。”
“不要,不要这样……”
仪琳美目泛着泪水,慌慌的看着秦凡,直摇头。
那种体验,仪琳清楚的明白,师姐师妹们根本就不会喜欢。
但她更清楚的明白,秦凡武功厉害,她们没有反抗的能力。
“如果你愿意以身饲魔的话,我会考虑的,毕竟,我不喜欢被太多人度化,我只喜欢被你这个貌美的小尼姑度化。”
秦凡温柔的帮仪琳擦擦泪水,但配以他神情冰冷的模样,仪琳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什么温柔,心中慌乱一片。
“现在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不愿意的话,我去找你的师姐或者师妹了,她们会很愿意的。”
“如果你愿意改,我,我愿意,度你……”
仪琳漂亮的眸子中泛着泪水,神情却前所未有的坚定。
看着她圣洁的模样,秦凡温和的笑笑,咬着她耳朵,悄声道:“那来度我吧,用刚刚那种姿势,还记得吧,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种姿势叫……”
“啊,不要……”
仪琳听到心中惊慌,摇摇头,想要拒绝,却被秦凡抱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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