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可爱？
特异功能？
不可食用？
遇到便是奇迹？
……
一堆乱七八糟的词汇竟然全部拧巴在了一起，莫凡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只小型鱼类还藏着这么多地秘闻。
即便如此，这也改变不了大眼仔冒犯幼年利维坦的事实。
“唰——”
巨大的触手在海水中扬起一道洋流，逐渐演化成漩涡状朝着大眼仔卷去！
被美味吸引的大眼仔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环境发生了变化，仍旧漂浮在鱼子酱上吃的一头鸟劲。
“咕……”
刚刚想欢叫一声，谁知一开口的大眼仔就被漩涡卷入其中，并且随着洋流一顿天旋地转。
等待海域恢复如常时，这小东西已经有点找不到北了。
“现在知道偷吃的代价了吧？”
看着东摇西晃、稳不住身子的大眼仔，莫凡差点没被它那滑稽可爱的样子给逗乐了。
旋即伸出一只小一点的触手帮助对方扶了一下，这才算彻底让它在水中漂稳。
“咕叽——”
“咕叽叽叽叽叽叽！”
小家伙缓了过来，朝着莫凡快速眨巴了几下大眼，旋即疯了一样绕着它游起圈来！
口中咕叽叽咕叽叽欢快地叫着，不时磨蹭几下莫凡的表皮，看上去无比开心欢快。
“喂喂喂，你这小东西是在感谢本皇么？”
莫凡转动着四只青色大眼盯着大眼仔，慢慢好像明白了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咕叽~咕叽叽~”
大眼仔停下了转圈，游到莫凡面前疯狂地摇着鱼尾巴。
“你！能听懂本皇想表达的意思？”
“咕叽叽！”大眼仔又是一阵甩尾，像是在回应道。
莫凡不觉暗暗吃惊，自从到达这片海域开始，它还没有发出过任何生物叫声。
可能是声源还没有发育出来，亦或是所有海皇都是这样的特性，感受、感慨，语言词藻都是通过某种生物电波的形式释放出来。
这种声波还比较特别，在海水中传达出来的频率其他生物都无法听见。
有时候，莫凡也会觉得，海皇虽然霸道无匹，但同样也是一种极其孤独古老的生物。
鱼儿可以成群结队，珊瑚也是扎堆生长，唯有它这样的生物……没有伙伴、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与之分享的事物。
仿佛只能在这片无尽海水中永无止境得追寻下去……
……
听说过一只世界上最孤独的鲸鱼，它的名字叫做Alice。
在其他鲸眼里，Alice就像是个哑巴，从出生开始这条鲸鱼便没有同伴可言。
唱歌的时候没有同类听见，难过的时候也没有同类理睬。
原因是这只孤独鲸的频率有52赫兹，而正常鲸的频率只有15～25赫兹，它的频率一直是与众不同的。
所以Alice也成了种族中的弃子。
……
莫凡原以为这条耳闻过的鲸鱼就是自身的翻版，没想到事情就是从一顿“鱼子酱”开始出现了转折点。
“咕叽叽？”
似乎是看穿了莫凡的想法，大眼仔上升了一段距离，随即游到了它的眼前，眨了眨那只跟体型不成比例的大眼。
这次大概是莫凡首次与生物产生灵魂上的碰撞，那种感觉来势汹汹，但瞬间又平淡如水。
从大眼仔的眼神中，莫凡读到了一种喜爱之情，一种类似胞弟碰上兄长的感觉。
“你是觉得本皇像你的亲人？”莫凡不禁发出了一阵生物电波。
“咕叽~”
大眼仔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个圈，再次摇起了小尾巴。
“吥咚！”
用小触手弹了一下这个小家伙的鱼脑袋，莫凡笑道：“那你以后跟着本皇混吧，本皇吃啥你吃啥，怎么样？”
“咕叽叽叽叽！”
大眼仔疯狂得眨动着透明的眼睑，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很好，看来你这小不点是答应了，以后你也别叫大眼仔了，就叫小不点，在本皇面前，不允许你用大来称呼自己，明白了吗？”
说着，莫凡用触手宠溺得戳了几下大眼仔的脑袋。
“咕叽！”
大眼仔随即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似乎很愉快的答应了。
也难怪，有这样一个背景硬朗的大哥罩着，叫它什么都乐意！
“既然你这么乖，就奖励你跟本皇一起享用这顿鱼子酱了，闹，吃8~”
莫凡将骨鲨尸体内的鱼子酱往大眼仔那边推了推，示意它放开了吃。
大眼仔，哦，不，现在应该叫小不点。
听到大哥的开饭命令，小不点当即发出一声欢鸣，随后一头扎进了淡紫色的骨鲨鱼子酱中！贪吃的样子简直恨不得在里面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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