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刘殇?”十长侍之一的段珪翘着兰花指,满是傲慢的冲刘殇问道。
“原来是中贵人,难道是皇上召见?”刘殇问。
“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你,不过你懂的。”段珪满含深意的说。
同时他也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房间上位,一副喧宾夺主的模样。
刘殇心中冷笑,汉灵帝作为汉朝最无能的皇帝之一,多年不理朝臣,他很想问段珪理万机是谁。
当然刘殇也知道段珪的意思,那就是直接的索要好处。
虽然汉灵帝没有召见他,但只要刘殇孝敬到位,见皇帝封官进爵并不是难事。
段珪想不到刘殇拒绝的理由,毕竟率领军队从豫州千里迢迢而来,总不会是来洛阳看风景的。
段珪甚至已经考虑,用一会儿刘殇孝敬他的金银,给新买的两个小妾,在洛阳郊外置办一处宅子。
侍立在一边的别部司马尤才华眼前一亮,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当初尤才华在九卿之一,大鸿胪周奂的府邸外,可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那种有礼送不出去的痛苦,让尤才华一直很难释怀。
虽然这阉人看上去十分恶心,但为了晋升将军之位,送一些钱财倒是很划算。
刘殇从袖子里拿出一枚五铢钱,随手丢在段珪面前的地上,同时淡笑道:“中贵人来一趟也不容易,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刘殇完全把段珪当做了叫花子,而且一枚五铢钱,就是给叫花子也嫌弃。
看到在地上的一枚五铢钱,段珪勃然大怒,猛地站起狠狠盯着刘殇。
“好你个刘殇,真是不知死活,等着进死牢吧!”
段珪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只是被站在门口好似门神的许褚挡了下来。
“别打死了。”刘殇端起茶杯的同时,向许褚吩咐道。
“得令!”
许褚说完,一把将段珪提了起来,抡起巴掌就是一顿狂扇,管你什么皇帝身边的亲信十长侍,许褚照打不误。
很快,被打成猪头的段珪,被许褚直接丢出了客栈,这可把护卫段珪的禁卫军吓了一跳。
在天子脚下的洛都,不管你是三公九卿,还是王侯权贵,见了十长侍都是毕恭毕敬,否则治你个大不敬的罪名,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谁能想到今天段珪竟然被人打成了猪头,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惨叫哀嚎着的段珪此时一脸狰狞,甩开身边扶着他的士兵,恶狠狠的吼道:“给我把他杀了,快速,杀了他们!”
禁卫军不敢违令,纷纷抽出佩刀冲入客栈。
没过多久,只听一阵惨叫,客栈里面很快没了动静,那些禁卫军全部有去无回。
很快,身上溅满鲜血的许褚走了出来,把段珪摁在地上又是一顿暴揍。
客栈里的刘殇品着香茶,一脸从容的模样,似乎对暴揍段珪的事情并不在意。
一边的别部司马尤才华已经完全吓傻了,那可是位高权重的十长侍。
因为奇葩汉灵帝认宦官为父,加上多年不理朝政,所以一切政务和圣旨,都是一群宦官们商量草拟的,所以十长侍的权利等同于皇帝。
“大人,段珪可是十长侍之一,我们得罪不起啊!”
在尤才华看来,来到洛都想要往上爬,要么成为大将军何进的幕僚,或者加入十长侍一党。
因为不久前,刘殇劫掠,而且烧了大鸿胪周奂的家,而那周奂是大将军何进的幕僚。
所以在很多士人看来,刘殇就是宦官一党,而现在又暴揍了十长侍之一的段珪。
可以说,刘殇在洛都已经没有立足之地,成为了所有人的敌人,完全就是找死。
其实,和掌控汉朝的两大势力同时翻脸,并不是刘殇疯了,而是他一手策划的。
刘殇要向汉灵帝表明态度,他谁也不怕,同时有本事同时对抗两家。
而这个举动,也是逼迫汉灵帝尽快表态,否则洛都之内一定是腥风血雨,这是目前汉灵帝不想看到的。
所以,刘殇既得罪十长侍,又得罪大将军何进,反而可以成为和汉灵帝讨价还价的资本。
“无妨,区区宦官而已,倒是有件事需要你尽快去办。”
尤才华摇头苦笑,真不知道大人怎能做到这般坦然。
刘殇给尤才华的命令很简单,在洛都附近召集工人,开始挖掘一条离开洛都的地道。
这可是大工程,尤才华虽然不解,但还是依令前往执行。
许褚也没闲着,从洛阳郊外驻扎的军队里,有调集了两千人马,全部伪装入城,随时等候主公刘殇的命令。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汉灵帝并没有召见刘殇,似乎有坐山观虎斗的意思。
“这皇帝老儿还挺厉害。”
站在客栈楼顶,向皇宫方向远眺的刘殇,自言自语的说道。
很明显,汉灵帝想要看三方彼此争斗和消耗,然后等刘殇顶不住的时候,他再出手解围,不给刘殇开口讨价还价的机会。
只可惜,自以为聪明的汉灵帝,完全低估了刘殇的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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