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稍显阴沉。
说实话,杜衡实在搞不懂东厂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在皇帝遭遇不幸后的第一时间不去了解情况,反而先弄死了那一批守护的人。说好的专业性呃?他教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没养成这样的习惯?人不是不可以杀,但在杀之前,至少要先榨干他们的价值啊!
总之,这次的事情在普通人眼中,许是一场例外,无非就是咱们的皇帝陛下修行还不到家,虽自称花丛老手,但实际上是个菜鸟,只要表现的稍微以刺激,动作大尺度一些,他人就不行了。
可从杜衡的角度出发,这完全就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了,虽说这种手段在他看来上不了档次,却偏偏好使的很。臣服之邦,进献金银珠贝乃是常理,期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敬献美女了,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常事。而皇帝享用之,也正常不过。只是无人想到,咱们的皇帝陛下竟然与外界所传的....名不副其实!
说起来,这就有点尴尬了。
但是,这种尴尬杜衡完全不具备,反正受伤的人又不是他,他只要负责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好。不死心的再三确认一番,当天伺候的小太监全都被皇帝近侍孙公公给处死后,他这才开始在皇帝哪天所在的殿落细细查验,乞求能得到一些什么。
“杜小兄弟,不是我说你,你都观察一个时辰了,若是没有发现,你看陛下那边,是不是....”孙公公在杜衡旁边已经待了有一会儿,此刻一双清澈明眸望着杜衡那张至始至终没有多少波动的脸,倒是升起了几分紧张。
“孙公公,在下不小。”一直垂目观察,始终未出声的杜衡,在对方称呼自己为‘小兄弟’之后,终于忍不住忍不住抬起眸光,极为严肃的纠正道。
“呃.....”孙公公表情一滞,不知为何看着杜衡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没由来的突突了一下,随后马上让位,请杜衡离开。
杜衡瞧见他如此模样,眼里不由闪过一阵玩味,那天所有的知情者都被这人给打杀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啊。可想起这位的身份,却也懒得追究了,抬脚就走。这人不是催促自己走嘛,索性就走了。反正这边,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他也知道了。
宫里的路,杜衡熟悉无比。可打皇帝出事后,他所在的殿落防御便增加了很多。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任何人过去,都要接手检验。便连他也不例外。杜衡想了想,如果不是知晓了其中因果,他才不会挑这么个晦气的时间上门的。
不过就算知道,他也并不会动容,毕竟他现在可是皇帝的助力,却不是用来卑躬屈膝的,而是真真切切来帮忙的。若皇帝不愿则罢,这天底下,终究不缺贵人,也同样不缺能成就他所想法的贵人。总之,他可以碰到的。
和朱厚照的碰面是顺利的,刚进门就看见朱厚照依靠在床上,没有人哭丧,一切不吉利的东西都没有摆放好,看来人还没死。不过他猜测很多人应该在等着天子咽气,好哭声大作了吧。
来的似乎不是时候,朱厚照正好要喝药,听御医讲,这药是固本培元的,说皇帝脱阳芸芸之类的,若是不保养好,怕是会留下病根。
男人嘛,最怕别人说自己身体有病了,尤其还是和肾有关的,虽说男人总是有点肾亏的小毛病,但说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至少朱厚照听了就不敢吱吱呜呜了,一捏鼻子,直接一口闷了下去。
“你来了。”喝了药,朱厚照就不一样了。
声音平静,威严。
又是往日的君主模样。
杜衡见了,却是没说话,倒是先笑了。
见到杜衡的笑意,朱厚照的神色似微微放松了一些,但眼眸里却是多了几分无奈:“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朕有事要单独和杜卿谈。”
在场众人看向皇帝,皇帝却盯着杜衡不出声。
最终,他们还是选择退下了。
毕竟,皇帝的另一面,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
“啧啧,上次和你说的话,怕是丢到脑后了吧!”房间里,稍稍沉默了一下,杜衡突然啧啧说道。
“记得!”或许坐在面前的是杜衡,朱厚照才能保持几分耐心。尽管杜衡有开口嘲讽,可他却始终没有爆发雷霆之怒,“我想,如果把你的话记在心里,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了。”
“我明白的,这件事情让你很为难,身为天子,出了事情,还不太光彩,这时候一定觉得没脸见人,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杜衡点了点头,沉声道,“我只和你说一句话,这次不是什么你定力不坚的问题,怕是有人故意所致。”
朱厚照瞳眸猛地一缩,急声问道:“你认为我遭了暗算?”
见杜衡点头,朱厚照面部的惶恐一闪而逝,而后盯着杜衡,竟是一言不发了。不知是不想说话,还是再压制心底的愤怒。
“出云国,地处东瀛,东瀛的女人,姿色如何,我就不言语了。你我心知肚明,不过尔尔。而关于魅惑之法,你清楚的,你不是没有被人魅惑过,可以你那半吊子的性格都能视若无睹,怎么这一次差点就要脱阳致死了呢?当然,这并不是说我在否认你的定力,你打小荒唐惯了,本来就肾虚,虽说这些年补了回来,可对女人,终究多了几分戒备之心。所以,谁要说这其中没古怪,打死我都不信。现在,你将当日的情形给我描绘一遍,一字不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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