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听到那小子唱歌了。”乌金黑着脸道,忽然欺身上前,一巴掌把希路德搭在我身上的手臂挥开。
“他唱歌很好听吗?”我疑惑地问道。
“他一唱歌,花园里的动物全都逃走了,连花草都很快枯萎。”希路德叹了口气。
“总之我们得想一个周全的计划。”夏恒道,“我在这里有一个房子,大家既然聚到了一起,不如都搬过去,以后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我觉得这主意挺好,毕竟我的房子倒了,又不能总霸占着兰兰的屋子,于是我同意了,之后乌金和希路德也同意了,我有些奇怪这两个家伙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乌金一直别别扭扭不肯拿正眼看我,希路德则是握着我的手作深情状:“主人在哪儿,我就在那儿。”
说实话我一直也觉得挺奇怪,我浑身没什么特点,除了与生俱来的使命和自始至终自以为与众不同,但是在异性吸引力方面,是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过去十八年里,从来没有过被告白、被搭讪、收到情书、被异性要电话号码。
一夜之间,好像一切都变了,身边不仅冒出三个超级大帅哥,其中两个还很明显表现出了好感。
晚上在夏恒别墅的房间里,我很难控制自己在镜子前各种照来照去,凹出各种诱人的造型。
“你在干什么?”冷冰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与此同时我正站在镜子前努力挤出一点点沟沟。
回过头,发现是夏恒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望着我。
我淡定地转过头:“我在寻找自己成为绝世美女的特质。”
他的嘴角好像在阴暗的角落里抽了抽,紧接着又恢复了冷淡的模样,仿佛之前表情的OOC只是我的错觉:“你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带你去见密尔。”
我茫然地看着他。
夏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解释道:“如果是你,说不定可以劝住他,密尔是个很固执的人。”
“为什么我能劝住他?你们不是好兄弟吗?你的话应该更有用才对。”
“这个你不用管,我也只是猜测。”夏恒咳了一声。
我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他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我忍不住望了他好一会儿,终于看出哪里出了问题。
夏恒整个人都十分没有精神,他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灰白,若不是仔细看,仿佛面前站着的只是一尊石膏像。或许是我恐怖片看多了,只觉得他现在的模样十分可怕。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了?”他皱着眉问我。
“我——”
我只发出了一个音节,便被他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打断。
夏恒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他只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原本紧绷的眉目立即柔和了下来,那温柔的模样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倒是比先前的冰棍样子多了些活气。
“怎么了?”他的声音也很温柔,一听起来便是跟情人说话的模样。
然后他“嗯”了几声后,朝我打了个手势表示他先走了。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很想将他的手机抢下来警告让夏恒如此温柔的女人,让她离他远一点。
但我只是关上门,胳膊支在桌子上,望着屋外的天空发呆。
不对,这太不正常了。
我的心跳快得有点不正常,我通常不会莫名对一个人产生感觉,但是当夏恒表现得那么异样的时候,确实突然间有了一种把他手机踩碎的冲动。
不过我思考了很长时间,也没得出确切结论,只得将这种心理归结为看到路边有小孩便便,经过的时候想把他按坐到便便上——或是在餐厅看到有人喝汤,就想把他们头按到汤里——
嗯嗯,就是这种所谓原始的生理冲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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