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冯冰常常被邓嘉蕊捉住修剪头发,自从徐汝萍进了冯家,年纪大些的冯冰就渐渐的少言寡语,剪头发这类小事也无人着手代办,都是自己去发廊处理。时间一长,头发也容易半长不短的留起来,尤其是刘海。
有时王川带着冯冰去修理头发,看着那长长的刘海被剪掉,又忍不住可惜,似是失却了一方影子。
然而影子时不时会回到冯冰的身上。
长长的刘海因为汗湿一缕一缕地搭在光洁的额头上,盖着两扇鸦羽一般的睫毛。渐渐长开的脸不再似幼时幼儿的奶胖,从侧脸下颌的位置看去,便是略薄的唇上好像也长出了一点唇珠。
那张嘴急促地开合着,呼出燥热的空气。
王川俯**去,贴着冯冰的耳廓略带急切地低声问道:“你愿意吗?”
冯冰努力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王川仍旧伏着身,此刻声音却沙哑了起来,他喝喝地笑着,轻轻抚摸着冯冰上唇那处小小的唇珠,忽然用手捂住了冯冰急促呼吸着的口鼻:“为什么?冯少建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冯冰被钳制住了呼吸,开始拼命的挣扎。他感觉到了不对,王川给他的感觉很不对劲,他拼命想调动肌肉挣扎,但是他发现他动不了,他不敢动,他感受到了陌生alpha信息素的压制。
一只带着粗糙质感的手顺着宽大校服的内里游走,冯冰的头脑里一片混沌,只剩下了触觉还在工作,皮肤传来的清晰的感觉又在混沌的脑海中不断放大,敏感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恐惧和绝望。
也许是暖气关掉了,战栗着,冯冰觉得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喊冷。
车玻璃也冷,贴着车窗的半边侧脸似乎快要冻的麻木,从捂住口鼻的手指缝中努力挣扎出的热气打湿了车玻璃,晕出一片雾,透着窗外一片闪着黑点的猩红。
冯冰觉得自己仿佛出现了幻觉,他已经不知道捂住自己的那只手上淌下来滴到自己胸口上的水究竟是口水还是眼泪。
他听说,人可以把灵魂超脱出躯壳,浮在空中,感受虚无。
冯冰闭上眼,脑海中各色的金光炸开,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敢想。
渐渐地冯冰似乎也感受不到后脑不断撞击到车墙的感觉,彻底昏睡之际,他只听到王川哑着嗓子的一声低吼:“嘉蕊为什么我不行?”
车窗外光秃秃的树林在萧瑟的寒风里颤抖,给不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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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很抱歉啊各位蹲文的太太,前阵子偏头痛犯了,加上腰椎颈椎毛病齐发,好巧不巧又碰上北方大降温患了重感冒,修养了很久好不容易好了些,简直是背时到了极点。虽然总说要戒奶,戒咖啡因,坐久了要活动,但是犯病容易治病难啊,大家一定要保重好身体【擦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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