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君睿觉得这位――嘶――她叫什么来着?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自己即将迎来这个人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直觉告诉柯君睿,这场戏肯定有意思的很。
于是柯君睿笑了笑,让开了路,“您请。”
柯君睿当然发现了躲在玄关拐角的巫言。
“没事,不用这样,出来看戏。”
巫言听话地出来了,笑着和女人打了个招呼:“您好。”
“哟,还包小Omega呢?”女人面带嘲讽,红色高跟鞋在瓷砖上哒哒响。
巫言一瞬间特别想打她,不过忍住了。
他拽了一下柯君睿的袖子,小声问道:“所以――她是谁?”
“好像是我爸包的哪个情人吧?忘了叫什么――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巫言依言收起了眼神里的同情,“哦,我有点想打她。”
柯君睿难得和巫言站在了彻底统一的战线,点了点头:“我也是。”
佣人上了茶水,然后离开了,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气氛尴尬的快要起飞。
柯君睿忍住不往巫言那边凑――别误会,只是因为那人身上的香水太浓了,搞得柯君睿想吐,只能往远挨。
到底还是那女人戏比较多。
“柯君睿,你就算是嫉妒我和你爸的儿子抢走了你应得的那份爱,你也不应该偷东西,东西丢了是小事,偷,是品行不正!是贱人才有的行为!”
巫言觉得这瓜太刺激了,磕起来得劲的很。
柯君睿淡淡应了一声:“您说的是,但是您看,我家里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也不记得放哪儿了,不如您跟我一起找找?”
女人装作不情愿地哼了一声,然后起身,看样子是真准备自己找了。
然后柯君睿拉着巫言进了二楼书房,示意打扫书房的佣人先去别处。
“你真拿了?”巫言问道。
“怎么可能?我连她儿子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柯君睿拉开了一个柜子,开始翻。
“那你就这么承认了?”
“不能让戏精戏太多,容易让她飘。我想起来她是谁了,她半年前来过一次,借口是我偷了她的项链。她从大前年开始就一年来个一两次,就是想顺点东西走,这次换了造型,又没认出来。”
“然后呢?你就让她拿?”
“怎么可能――欸,找到了。”
巫言凑过去一看,是一个玻璃做的,红绳细着的平安扣。
然后就听见柯君睿一本正经道:“玻璃种翡翠平安扣,一百万。”
巫言实在忍不住为柯君睿鼓掌:“高,实在是高。”
然后巫言跟着柯君睿,把二楼走廊展示柜里的一个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生肖玉雕换下来。
柯君睿解释道:“我奶奶送我的生日礼物。”
巫言点头。
有钱人家的生日礼物,嗯,他懂。
玻璃扣换进展示柜里,再调一下灯光,以假乱真足矣。
巫言觉得这瓜太好了,他不满足与吃瓜了,他也想种瓜。
还有什么是比和戏精抢戏更有意思的事情吗?
过来一会儿,那女人找上了二楼,果不其然一下子就看到了那个玻璃做的仿品。
“看,这不就找到了?柯君睿啊,我说你什么好,你偷就偷,还大摇大摆地放上来满足你的虚荣心。”她毫不客气地把那个玻璃仿制的平安扣塞进包里,“现在的人,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您教训的是。”柯君睿点点头。
巫言也想点头符合,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那女人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让柯君睿在巫言面前难堪,一边下楼一边教训说:“我该说你什么好啊柯君睿!屡教不改,之前偷我珍珠项链偷我钻戒偷你爸玉菩萨投我儿子金镯子……”
那女人话音未落就被巫言打断了。
“什么?!柯君睿原来你当初送我那个玉菩萨后来又要回去是因为你偷的?!”
柯君睿秒懂。
“我不是我没有亲爱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大骗子!”
那女人显然是被这状况外的一幕吓傻了,站在原地瞪大那双重眼线的的卡姿兰大眼不知所措。
但是戏精本能使她迅速反应过来趾高气扬地插话:“看到了吗,柯君睿就是这样一个小人!”
“你闭嘴!”
“你闭嘴!”
紧接着不知谁泼的茶水直接泼花了那女人的妆面,假睫毛也掉了一个。
这下子那人是彻底傻了。
“我要和你分手!”巫言喊的大声却毫无感情。
“分就分!我还可以再包一个!”
“你!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一个沙发垫飞过客厅。
“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沙发垫子飞了回去。
“我哪里无情哪里残酷哪里无理取闹!?”又一个沙发垫子飞过客厅。
“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酷哪里不无理取闹!?”沙发垫子砸到了女人的脸上。
“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残酷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残酷更无理取闹!”又一杯茶水冲着女人的高定连衣裙甩了过去。
“我会比你无情比你残酷比你无理取闹?!别开玩笑了!你才是我见过最无情最残酷最无理取闹的人!”
开门声,关门声。
“……行了,人走了。”柯君睿走过去把地上的沙发靠垫捡起来。
一秒钟的寂静。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巫言气还没喘匀就笑得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再起不能。
柯君睿也没憋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巫言你简直小天才哈哈哈哈你看到她的表情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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