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祝越听见自己这么问。
了缘开口道:“老衲正好知道些那黑鸟的底细,不知二位仙君可否有兴趣一听?”
原来是这样。
祝越松口气,笑道:“大师能说自然是好。我们一直在查这黑鸟的踪迹,奈何一点头绪都无。”
“老衲当然知无不言,不过,老衲有个条件。”
“这算是威胁吗?”君余嗤笑一声,“老和尚,你也活了将近一百年了,佛门之人,也喜欢玩人间那一套?”
祝越推了推他,示意君余别这么跟了缘说话,他接过话来问道:“大师可是遇上了什么难题?”
“不错。”了缘说完叹口气,“虽在佛祖跟前修行数载,却始终有无能为力之处,碰见魔物,也只能诵经除秽。”
“大师不妨直说。”
“老衲想请两位一同去闵州观安寺,除魔。”了缘解释道,“一月前,闵州城开始有百姓被吸干人气而亡,查了数日,也只能知道那物带着魔气,以人灵养伤。”
“除魔自有除魔道人,若是天下魔物都需要仙界出手,岂非乱套?”君余质问道,“况且,魔界与天庭早已停战百年,老和尚,你是不是想挑起两界交战啊?他魔界生灵犯的错,自有魔界的人收拾,用得着我们?”
“老衲一开始也是如此想法,但是当我看见那黑鸟之后,便了然了。”
“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吗?”
祝越害怕君余再开口,抢先问道。
“不错,仙君可以看看先前受伤的手臂,是否有云纹羽毛的标识?”
祝越下意识的捂住伤口。
君余见祝越举动异常,疑道:“为何没告诉我?”
告诉你又如何?
祝越抿嘴,一言不发。
“那闵州城内的魔物伤过人后,也会留下这样的标识。这便是老衲说,想请二位帮忙的原因。”
“大师的意思是,那黑鸟,有可能跟闵州城内的魔物是一伙的?”
“不错。”了缘双手合十,“老衲时日无多,还望两位仙君援手助力安闵州。”
时日无多?
祝越看着了缘云淡风轻的样子,心想倒真是大师,生死看淡。
“好,我答应你。”
君余破天荒的应下,连了缘都未曾料到。
祝越瞪大眼睛看着君余,只见君余云淡风轻的拍了拍衣角,抬眼道:“老和尚,你若是扯了谎,这几世功德,可就泡了汤。”
“老衲明白。”了缘起身,毕恭毕敬道,“多谢二位仙君。”
待了缘离去,祝越迫不及待开口问:“殿下你怎么应下了?我们不是还要收红线吗?”
这要是没及时还回去,天帝知道了,估计得活剐他。
“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对你如何。”这个‘他’指的天帝。
君余似乎一直对自己的父亲不屑一顾,仿佛不愿意提及。
“再说,”君余补充道,“慕华那事儿,你不是想求个结果吗?”
祝越稍稍抬头看着君余,惊喜道:“您还记着呢?!...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忘记?”君余屈指在祝越脑门上敲了一下,“算计到我身上来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若是不想去,我一人便可。”
“没,没不想去。”祝越笑了两声。
反正天帝那您给担着,他耽误一会儿又有什么。
再说,他也想查一查,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历。
想到这,祝越手指无意识的摸着脖子间挂的那个东西——一枚骨哨。
那骨哨温润洁白,约莫拇指长,被一根黑色的绳子吊着。祝越摸着骨哨上的花纹,竟无意识的将它取了出来。
“这是什么?”君余眼尖,看着祝越手上的东西问道。
祝越回神,将骨哨揣进去:“没什么。”
君余看着领口,微微出神。
风雪愈大,两人都未出屋,期间陈雄带着下人过来拜访了一遭。
山庄出了这么大的事,陈家四少爷从外地连夜赶回来,陈雄特意邀请他们赴后日的宴席。
君余没什么意见,祝越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下来。
再一晃,皓月当空,原本明亮的繁星此刻也变得暗沉无比。
夜深人静,唯有屋中人影晃来晃去。
“陌白...不对,陈星怎么还不来?”祝越打了个哈欠,“我好困。”
“申时未至...我说你怎么这么多觉要睡?猪吗?”
“......”祝越毫不客气的顶回去,“猪睡的也是殿下的床。”
“嘶——”君余逼近,揪着祝越的耳朵,挑眉道,“我最近是脾气太好了?把你惯的都跟我顶嘴了?嗯?”
“我错了,殿下,我错了。”祝越嬉笑着赔罪,“殿下,我跟您开玩笑呢!”
君余松开手,袖子一甩,屋门便开了,风卷着白雪,来人带起一阵严寒。
“余公子。”陈星站在门外,眉梢带笑。
“三少爷?!”祝越惊讶道,“快请进快请进!”
待他关上门之时,才发现不对劲:“诶,三少爷的腿好了?”
说完他愣了一下,陌白带笑的看着祝越。祝越不敢相信道:“陌,陌白?!”
“祝越仙君,太子殿下。”陌白行礼道。
“你,你什么时候好的?我都没发现?!”
“今早便好了,咳咳......”陌白虽说记忆恢复,腿伤也痊愈,可到底是在历劫,这肉身所带来的病痛,依旧还在。
祝越看着陌白,又看向君余。
君余把星盘放在桌上,手指点了点它道:“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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