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面慢慢走近,紧接着,与紫叶错身,双指忽然捏住紫叶的下巴,温柔的笑道:“乖,听话点,你想要的自会给你。”
紫叶打掉羽面的手,退后几步,警惕的看着羽面:“说话算话?”
“哈哈哈哈,当然。”羽面笑了几声,随即甩袖而去,“但是你也得记住了,他一样可以拿走你的所有。”
紫叶盯着羽面的背影,良久,化为魔气消失不见。
羽面听着背后的动静,却没有停下脚,如今,他有自己的事要办。闭眼凝气,再睁眼抬头,“狱牢”二字明晃晃的刺进他的脑中。
他摇身一变,一片羽毛浮在空中,顺着冬风飞进牢狱。
“哥哥,我们...我们还能出去吗?”陈昳穿着囚衣,缩在角落里轻声啜泣。
“别怕,昳儿,我们会出去的。”陈建叹了口气,月光透着窗户照在他脸上,“我不相信,四弟这么不顾念手足之情。”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害爹爹?!”陈昳忽然大叫起来,她已濒临崩溃,在这种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陈建原本是忍着脾气,听见陈昳大吼,他脸色阴沉:“还不是因为你蠢,去三弟那动手被人瞧见...我们如今沦落到这地步,你也有份。”
“哥,我那是为了你,你难道不知道吗?!”陈昳两手抓着柱子,腕间的镣铐传来闷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半斤八两吧。”
“谁?!”陈建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却没看见人影。
羽面忽然出现在陈建的牢房之中,他嘴角噙着笑,眼眸却如同寒霜。
“你是谁?!”陈建摇晃着起身,忽视掉自己的害怕佯装镇定道,“你是妖?!”
“我不是妖,当然,我也不是人。”羽面手伸出去忽然握住陈建德脖子,阴笑道,“我是来取你命的鬼。”
“你要对我哥哥做什么!你放手!”陈昳大声呼叫起来,“来人啊!杀人啦!来人,啊——!”
羽面挥袖,陈昳便飞起撞到墙上,随即摔落在地,枯草上染了一层鲜血。
“小昳!”
“别叫了,没有人会来的。你也别叫你哥了,留着点力气,多活片刻。”羽面说完,手上缓缓用力。
陈建憋红了脸,额间青筋暴起,他用力抓着羽面的手,试图挣扎,却发现羽面忽然停住不再继续用力,他疑惑抬眼,羽面皱眉,似乎十分纠结。
陈建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还未庆幸,羽面的另一只手持着一片羽毛,穿过他的胸膛后立刻拔/出,鲜血染红了羽面半边的面具。
“你......”
黑暗吞噬者陈建的意识,痛苦夹杂着眩晕与无力,他如同面对着深渊的人,缓慢前进,到最后坠入无尽。
“啊——!”陈昳尖叫,下一刻,羽面便穿过牢房而入,站到陈昳面前。他用带血的手抬起陈昳的头,柔声道,“你是想怎么死?挖心,还是剁首?”
“你走开!你走开啊!”
“嘶~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陈昳哭叫着双手乱抓,却不小心划破羽面的手腕,她看着羽面眼底的阴鸷,惊恐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放过我吧!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对不起...”
“啧。”羽面不耐烦,手一划,一道青光闪过,陈昳双手尽断。
陈昳看着自己的手,痛苦夹杂着恐惧,疯了一般的尖叫起来,泪水混着鲜血,凌乱不堪:“你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啊——!”
“我为何要杀你?你得问你自己。”羽面手指摁在陈昳的喉咙上,轻轻地摩挲,“痛苦吗?可惜了,这还是轻的...我要让你,慢慢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忽然抬起手,手边一圈锋利的羽毛泛着冷光,只要他一放手,那羽毛便会穿过陈昳。
“没意思。”
羽面看着神志不清的陈昳,不知为何忽然改变主意,羽毛消失,他的手放在陈昳的脖子上,一用力,脆弱的喉咙便在他手里断了,前一刻还疯着的陈昳,如今已经没了气。
他起身,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只黑鸟盘旋而入,最终停在他的肩上。他摸了摸黑鸟的头,共同化作一团黑气消失,月光照在鲜血上,触目惊心。
祝越眼皮忽然跳了一下,他停住掀起白布的手,忽然皱眉。
涂山泽瞥见祝越没动了,才发现他的一样,上前问道:“怎么?”
“没事,就是感觉不太好。”祝越缩回手,他俩几乎已经将尸体探查完,“阿哥,能确定吗?”
涂山泽点点头,手背覆上祝越的额头轻轻碰了一下就沾上了汗,“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
“涂山泽?”门口传来君余的声音,祝越呆住,转脸看着君余,却只见他目光先是在两人身上看了一圈,随即又看着涂山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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