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搭理,她就熊孩子爬树死活不下来。女孩一看外面的冤大头给脸,本来就瘪的嘴巴干脆露出那种丑得不能再丑的哭泣表情,圆圆的黑眼睛迅速红了,简直是个戏精——
想都不用想,可怕的魔音就要灌耳。
炸耳朵的“呜哇呜哇——”就会传来。
“停,敢哭打死!”
男人退后一步,伸出一个手指凶她。
本来要哭的小屁孩嗝一声,咽下眼泪和鼻涕,又开始委屈无助地看着他。
其实他分得出来,睡着和醒着的她是两个人。
但是冥冥中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告诉他——虽然是两个人,但是互为表里。死孩子看起来钉子成精,刺中王者,但是刺猬的肚皮往往是最软最怕伤害的。
就像他从小仗着变形的能力,踩着别人的脸赢过来,但回家还不是得给狗子铲屎煮饭,还要时不时被二货踩脸踹肚子。
就连睡觉都要被憨批拱下床。
谁都有软弱的地方。
这是她藏起来的本性吗?
“啊——”
西斯蹲下来,隔着笼子看她,“你到底要怎样?”
女孩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身子怂着,圆圆的眼睛既可怜又鸡贼。
就连贱的地方都跟他的“闪电”一样。
叹口气,男人才打开笼子,女孩就迈着小短腿跑出来了。
那叫一个野猪拱食,威武雄壮。
哪还有之前装怂的模样。
瘦弱的身体毫无意外被电击屏障灼烧,小姑娘嘴巴一瘪,小脸一皱。他以为她要哭,手指都把耳朵堵上了,结果陈沫只是举着手,让他看那些青紫的伤痕,还有小腿的灼伤。
是挺严重的。
尽管电击力度已经是最小档,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受伤严重。
“疼?”
他问。
女孩点头。
“欠?”
他又问。
女孩摇头。
那就是贱呗。
怎么蔫贱蔫贱的。
“那你要怎样?”
他站起来,看她身高都不到自己的胸,小小的一只在下面手舞足蹈——陈沫对着手腕吹气,嘟着嘴巴吹会儿确认他看懂之后,就眼巴巴把手放到他面前,还催促似的往前伸了伸。
嫩白的手臂瘦瘦的一小截。
挺可怜的。
可惜他不会可怜人。
西斯能闻出来,她的身体在崩坏。
“要呼呼?”
他问。
陈沫点头跟捣蒜似的,或者说小鸡啄米也很形象。
“那你不会自己呼?嗯?”
他蹲下来,伸手推了她一把。
女孩哐哧一下倒地上,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身体都僵了。
没想到吧,狗男人怎么会呼呼?
西斯笑得就很乐。
特别特别喜欢看她吃瘪憨批我在哪我是谁的表情。
懵一会儿,女孩手脚并用从那头爬过来,速度快得像奇行种,就这么猪崽奇袭,狠狠抱住他的脑袋疯狂晃起来——啊,老子打爆你的狗头,叫你呼你不呼,闷死你这个憨批!
“咳……”
男人挣开她的手,脸有点红。
觉得小姑娘像撒泼一样撒娇就……有点点让虫心肌梗塞。
好在小麦色的皮肤脸红也是看不出来的。
好在活得长,什么心肌梗塞都痊愈得比较快。
男人跟抱女儿似的单手把她抱起,轻轻搂着屁股,怕死崽子滑下去。女孩举起手臂狂摇,他就凑过去吹。本来以为只是撒娇,谁知道他呼出的气,竟然真的能帮她加速痊愈——
女孩晃晃正在愈合的手,像是很高兴,随后又伸过另只手来。
“把我当工具人?”
说归说,他还是吹了口气。
陈沫垂着眼睛,脸还有点婴儿肥,黑发雪肤,和醒着时可恶乖张的鸡贼表情截然相反,现在不仅人畜无害还充满的纯真——长而直的睫毛每眨一下,鼻翼动动,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毫无防备的她,就很直击虫心。
在伪装成阴阳人以前,他研究过植物人的精神系异能,一般的精神魅惑在他这里就是个屁。
但现在,西斯分不清到底是她过分可爱,还是他中了降头。
没忍住。
男人吹气的时候咬了下她的手指,先是轻轻的,后来牙根痒,就使了点力。
但不管怎么使力,就浑身难受。
操。
“想吃她是怎么回事?”
虫族的食谱明明没有人形生物才对。
他也很奇怪自己的进食举动。
小姑娘皱眉缩回手,很气地瞪他一眼,像是不高兴了。扭扭捏捏在男人怀里翻,许久,他才发现这货看着乖粘,其实跟清醒的陈沫还是同源的讨人嫌。
——竟然是嫌弃他的口水,生气扭动的同时,强行把手上的口水在他衣服蹭干净了。
“呵……”
望着肩上的口水渍,西斯实在是有点生气的。
特别是当女孩把灼伤的小脚也往他面前放时,那种理直气壮你丫欠我的表情,实在欠揍。
“滚蛋,死孩子。”
并没有当过爹,也没受过熊孩子气,白活了一把年纪的西斯当时就把人扔地上,恨不得把她掐死。哪知小姑娘利用完他,立刻拔x无情——不要抱抱,也不要呼呼了,就这么撒丫子去翻他的零食箱。
“……这也太狗了。”
并没有等到哄哄的白发男人,一个闪现,拎起扒拉零食箱的小姑娘凶道,“还想要吃的,你怎么这么厉害,嗯?谁给你的勇气?”
零食箱半开着。
里面的棒棒糖、盒装蛋糕、自冷冰淇淋闪耀着金钱的光芒,不灵不灵的特别诱人。女孩啊啊两声,就着他的手当支点,就这么摇摆身体,非要晃过去拿。
他没忍住,扭了下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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