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词语,光是念出来都让虫害怕。
传说中的虫子。
只在传说里出现。
玄之又玄,一直是个迷。
她活了那么多年,听过无数关于它的传说——
毁灭者、吞噬者。
创始者、支配者。
但从未见过这只虫的真身。
蛰伏多年伺机翻身的蜘蛛女王吓得抽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雌虫灭绝已久,陈沫这颗化石蛋还能孕育生机。
这根本不是什么大自然的奇迹,欧气爆棚的天选蛋。
蛋中孕育的根本就是魔鬼!
只有孕育魔鬼的蛋,才能这么坚|挺啊!
蜘蛛女王:服了,真的服了。
可怜的蜘蛛女王收起脚脚,艰难缩紧肚子,就这么贴在墙壁上,瑟瑟发抖。她不是不想反抗:
——她要被压扁了。
——在陈沫面前,她按吨算的身体,真的是只两指捏死的小虫虫。
“传说之虫啊,您究竟还要长多大?”
传说之虫的脑袋已经突出洞穴,根本听不到屁股底下的小虫子在嘀咕什么。
陈沫:……嗯,高处的空气果然新鲜。
重新夺得身体主导权,女孩迷糊间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里那只早已死去的狗虫子搔首弄姿,扒拉衣服,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散发诱人的光泽。
西斯非让她享用他。
这谁顶得住?
她梦里毫无节操的啊。
女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本着一次够本的原则到处啃。然后和所有隔靴搔痒的春|梦一样,她啃来啃去,对方却是个太监,始终不行。
不仅没有让她爽到。
甚至还拢着衣服冷抖哭,仿佛被糟蹋。
至于吗?
至于吗?
如果不是做梦,她至于这么狂放吗?再说不是他求她糟蹋的吗?这只虫子到底懂不懂规矩,既然作为梦境的一部分,给她爽爽又怎么了,一副被迫害的良家妇虫模样,立牌坊给谁看呢!
她好气。
最后咬着他肚皮不放,喝着带兰花香气的血,终于舒坦了。
嗝——
这什么垃圾梦啊。
不上不下的。
更惊悚的是,她醒过来竟然在狐狸精怀里……狐狸精身上的咬痕比起梦中西斯青紫流血的状态好很多。
但是一看,那凄凄惨惨的点线圈十分眼熟。
再结合两人拥抱的姿势……
女孩在自己白嫩的手臂上咬一口,对着狐狸精身上的牙印反复比照——卧槽,一模一样,实锤啊。
睡了哎。
睡了啊!
两人在大明星专用的豪华套房。
巨大的床上,薄被被蹂|躏出无数褶皱。陈沫醒过来,下巴一直是脱臼的状态,她晕啊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孩子都吓傻了。
狐狸精精疲力尽,眼底两块使用过度的黑眼圈,一看就是被榨干了,一点没有了,或许都出血了。
许久睁开眼,一见到她就开始哭。
尾巴伤心地耷拉在床沿,上面柔软蓬松的毛都给某人拔秃。
陈沫咯噔一下,捂着胸口。
眉头紧皱,显然是心肌梗塞的老毛病又犯了。
御神狐哭哭啼啼,拉着被子盖住身体,看她一眼,转过去哭。小姑娘坐起来,面无表情穿衣服,绕着房间走来走去,膝盖有点疼。
到底是些什么鬼姿势?
许久翻根棒棒糖塞到嘴中,站到男人身旁僵硬道,“你……还好吗?”
“呜呜呜,好疼。”
“……擦点药。”
“呜呜呜,心也好疼。”
“……我的心也疼。”
“呜呜呜,你好渣。”
“……”
她也觉得自己好渣哦。
但是木已成舟能怎么办,唯一的好消息是,虫子和狐狸肯定有生殖隔离。今天过后,她失去的只是纯洁……他失去的,是作为男人的尊严。
不行,这种措辞好像更渣了。
女孩没法处理,同手同脚起身往外,脑子一片空白,又暗自琢磨小说里的路都走不动,身体撕裂一般,在她这里根本没有嘛。
倒是男方一脸过度使用从此报废的表情。
狐狸精套上睡袍出来,揪住她狗啃似的头发,哑道,“你就这么出去?”
陈沫现在的衣服明显小一号。
小腹露在外面,可可爱爱。西装短裤紧紧勒住屁股,腰沟若影若现。拔高的身形搭配涩涩的服装,搞得好像刚刚上完夜班回家一样。
“啊?卧槽,我头发呢?”
她摸摸虫头,又死机了。
“昨晚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一夜长高也就算了。
就连头发都没了,这是要变强变秃遁入空门吗?
狐狸精咳嗽一声,叫人送衣服来,监督小姑娘换好。
看她穿着长衣长裤,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很开心。
女孩刚刚长成。
清绝魅惑的气质因为起床气和中性化的衣服打对折,现在揪着短发扯来扯去,又憋又可爱。
看得狗狐狸都融化了。
男人扬起嘴角又迅速压下,逮过人使劲抱抱,哄道,“之后运动会还有秀,你不要跑,看完再走,知不知道?”
“啊——”陈沫从他怀中挣出,“不要。”
狐狸精摸摸锁骨上的崽崽牌牙印,逮着袖子擦眼睛,又要嘤嘤嘤呜呜呜。
多大的一只狐狸啊,搞得这么凄惨。
陈沫冻住,半晌只得说好。
“哎,你不要哭嘛。”
这角色有点不对劲啊,小姑娘挠头回房,就一直满脑子的问号。
旺财早在门口等着,看到人回来,拿着她瞧来瞧去,“陈总,昨夜在哪快活呢?”
“旺总,不要说了,男人啊,真的,就知道哭。”
可麻烦了。
吉吉星人小眼睛一眯,“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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