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nie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他从未有过强迫人的做派,他向来喜欢你情我愿。
爱罗的那番话,他鬼使神差的听……进……去……了……
彼时他已经按照爱罗所说,分毫不差的履约,也许为着心里的些许内疚,这份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
靠在浴室门外听着里面稀里哗啦的水声,他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出,意识不清的她躺在浴缸里。
因为塞子拔掉了,不用担心水位,自然被调到冷水的花洒此刻想必正拍打在她的身上,缓解药物带来的灼烧感。
他在想,爱罗就算喝酒也是那种酒品很好的人,刚才抱她离开时,乖顺得像只吃饱饭只想静静窝在主人怀里的可爱小猫。
很想一亲芳泽,试试是什么感受。
可是他没有这样做。
为了听清楚她碎碎念的是什么内容,他特意凑近她的嘴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吹得他有些心痒痒。
"大和哥……抱!大和哥……"
他突然有些羡慕她嘴里的那个人,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喊出的那个人对她而言,何其的重要,可想而知。
正回忆着她意识开始清醒时,她说的那些话,就被推门而入的声音打破了。
声音刺耳,听上去来人十分急切。
Bernie还维持着双手环抱胸前的姿势,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状况。
一切发生的有些突然。
他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刘揍了一拳,嘴角当即渗出了血迹。
Bernie一点也不恼,反而笑了,终于还是找来了吗?
刘随即推开了紧闭的浴室门,浴缸里躺着他心里心心念念的人,然而她现在却以一种病态的模样躺在正开着花洒的浴缸内。
"阿月!阿月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没有得到回应,刘摸着身体温度高得令人害怕的爱罗,产生了恐惧的心理。
恐惧一点点在心里扩散。
她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玩偶,无论你说些什么,永远无法得到应答。
红朗姆的事情,他赶回MWS就知道了。
爱罗的身体,他是知道的,过往被注射的药物也比红朗姆更凶残的也不少,但他却依旧会被这样的情况吓到他快丢失理智。
红朗姆的作用于她而言就是昏睡剂,能不能醒,什么时候才能醒是个大问题。
指尖微微颤抖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刘发现这体温一直降不下来,继续下去,人就算醒来也得烧糊涂了。
他对着门口大喊:"去弄几桶冰过来,越多越好!"
门外的Bernie恍若未闻,先是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而后快速地跑了出去。
电话联系了私人医生,似乎一切都安排妥当,事情也按他设想进行着。
温度降下来了,人看着脸色也好多了,就是迟迟不见人醒来,他一点都放心不下。
爱罗这一昏迷,倒是想起了很多事情。
醒来的她仿佛换了个人,眼神与以前的清透相比,就是一滩无法激起涟漪的死水,毫无色彩。
有些事只是暂时性的忘记,而现在的她,不再是那个记忆被删除,被家里人时刻打着马虎眼隐瞒真相,只有她毫不知情。
倏然理解上次阿登住院时,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画面,原来真的都是过往经历的一切。
父母为了保护她,让她有个健康的成长,不惜瞒了她这么多年。
只是有些东西,迟早得面对。
她长大了,懂得如何应对麻烦了,哪怕深陷泥潭,也总会找到冲出沼泽地的方法。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心里却在庆幸着这次昏迷的,至少她已经得到自己最想的信息了。
窗外的夜景很美,霓虹灯隔着海岸望去,波光点点。她矗立在落地窗前,静静地凝视着远方。
"阿月!你醒啦!"
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头也不回的问他:"你们在密谋些什么?"
单刀直入一向是她的风格,刘丝毫不惊讶她的问题,只是当下比较担心她的身体。
"我让医生再过来看看吧!"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很明白。"爱罗侧过身子,抬眸扫视着他,企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不过她大概是忘了,从前就没能读懂他脸上的情绪,今天又哪里来的勇气欲图一眼看穿。
自嘲的笑了笑,爱罗嘴角的讽刺倏然的让刘怔住了。
这一番插科打诨下来,全然没了再去问他MWS的算计,她自有办法查到。
"现在什么时间?"爱罗问。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现在凌晨2点。"刘没那么笨的以为她只是单纯的询问时间,他当然明白她心里想的什么。
她想着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去做点正事。
"哦对了,手机已经给你拿过来了,只是没电了。"
那就是说倘若有人联系她,也无法联系到。
"有点饿,有东西吃吗?"爱罗笑盈盈的看着他,活像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手机一边充着电一边开机查看短信,看到99+的短消息还是不免让她心暖又好笑。
小爱同学:手机出了点故障,才给修好,抱歉抱歉(* ̄3 ̄)╭♡
小爱的大和:!!!!
正看到这惊叹号的回复时,她心里咯噔一下,完蛋!
果不其然,她立马就收到了来电。
"小爱,你给我说说哪个手机店半夜凌晨修手机!!!"
对方气势汹汹的逼问让她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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