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这让下来的众人皱起了眉头。
“天呐,早知道就带个呼吸面罩了。”契利伐德皱眉道。
拓跋靖耸耸鼻子,禁皱的眉头和一脸嫌弃的表情也显示出他赞同契利伐德的话。
被一脚踹下古墓的万静这时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道:“如果等会儿遇见某些邪门的东西,带上呼吸面罩的你,我可以保证死无全尸。”
她又自言自语道:“真是的,谁找的生门?这技术,摆明了不到家。要是你祖师爷见这生门遇血尸,不附身抽你一顿……”
“啊——!”缇娜打开手电,当手电扫到万静的时候她突然惊呼。
万静一愣:“怎么了?”
“表姐你的脸。”苏煜指着万静道:“全是血。”
万静一摸,“我就说怎么脸上黏糊糊的。二叔的预判是真的准,一脚直接让我和血尸面对面,来个亲密接触。”
“对了,手电全部开着呀,黑不溜秋的,比上次来的时候还邪门。”万静将脸擦干净,从背包中拿出手电打开,又拉紧背带,“走吧,各位。”
空气中那股腐臭的味道一路伴随着苏煜一行人,随着走的路程越远,那股腐臭味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愈渐猖狂。
“走哪儿?”契利伐德指着面前的三扇门问道。
视野的可见度越来越低,小心翼翼的走了十几分钟后,一行人来到一个圆形的密闭空间中 。
苏煜走近契利伐德指着的那三扇“门”。用手电扫了一圈,退回来对大家道:“不是门。”
“那怎么走?”缇娜疑惑的用手敲了敲其中的一扇“门”。
正低头找探路傀儡的万静瞧见,一个“别”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众人脚下的土地突然松动。
万静:“哦豁。”
脚下的土地坍塌,一行人:“啊——!啊——!”
“行了行了,别叫了。”万静一把捂住还闭着眼狂叫的契利伐德。
“这么大个男人了,胆子要大点!”万静心想,找生门的那位仙师,我在心里为你道个歉。
原来这才是真的到了“阴阳殿”。找生门的仙师感谢你的预判,要是直接被二叔从上面踹到这里,不死也得半残。
“所以这墓里的东西,一定不能乱碰。”拓跋靖揉揉先落地的脑袋,琢磨着出去后一定要找个医院照个ct,免得落下什么毛病。
正当众人都准备说点什么赞同这番话时,空气中那股腐臭的气味却突然间加强,并伴随着刺耳的“滋滋声。”
一瞬间,万静的警惕性达到了最高,她示意大家安静,细细的听了会儿后,声音消失。而后她突然向后猛地一转身。手电所能照射处虽然什么也没有,但是她却大喊一声:“快跑!”
身体的行动头一次快过了大脑的指示。万静话音未落,一行人不明所以但双腿却不顾前路的向前飞奔。
万静前脚刚跑,后脚原先站的地方便被从一旁墙壁中劈出来的一把斧头给划成两半,墙壁的碎石洒落一地,露出了手持巨斧之人的真面目。
那人,不,一定不是人。它手持巨斧,全身缠满绷带,脖子上缠有一条红布,若仔细查看便可见红布上有些许的血迹,而且脖子不正常的小一圈,周遭翻开的血肉显示着它是被活活勒死的。
“居斧灵。”拓跋靖回想起张瞎子给的羊皮密卷上对于它的记载。
上古羊皮密卷记载:南疆巫师,月圆夜,红屠五,取五行摆煞阵,血画阵,中立一斧,以月之精华,灌屠者血,会一,滴巫血,阵破,魂锁,尊血,尊巫。
红屠五,应该就是用红布条将人活活勒死。后面还说什么来着?对了,居斧灵只听制成它的巫师的话。难不成这个墓主还是个南疆巫师不成?拓跋靖一面想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动。
然而当看到居斧灵时,万静和苏煜却和拓跋靖想的不一样。
居斧灵只听从制成它的巫师的命令,先不管墓主是不是个巫师,单凭居斧灵行动这一条就足以证明操控它的巫师醒了。这有点难办了。
对付一个居斧灵尚且可以灭一次,但若是遇见一个南疆巫师的亡灵,那就真的举步维艰。
居斧灵拖着斧头又砍来,一行人赶忙向两旁闭闪。
“信我,向前跑。”万静吼道:“前方有两条路,我们到时候分开跑!”
果不其然,前方突然出现两条道路,众人慌忙向各自的道路跑去,却忽略了居斧灵在分叉口出暂停了片刻,随即消失。
“等等,不行了不行了。”缇娜连忙摆手,“万表姐,跑不动了。”
“那就不跑了。”万静也停下来大喘粗气:“那玩意儿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墓中氧气本就稀薄,我们还是不要过多消耗体力。前面跑的那个,说的就是你,不要瞎跑!”
契利伐德逃命速度绝对可以刷新世界短跑记录。
“少年,惜命是好事,但不要‘我命由我’。”契利伐德尴尬的挠挠头,正准备向身后的万静走去时,却突然停住,而后大叫:“跑!”
万静向后看,骂了声脏话:“靠!不按套路出牌呀!”随即双腿向装了马达,飞速前进,很快就超过了契利伐德。
奔跑中的契利伐德望见从自己“飞”过的万静:“……”呵,女人。
万静:“前面等你俩!‘’
而这一边的苏煜和拓跋靖还在摸索前进。
拓跋靖拉住苏煜的手,道:“怕吗?”
“你认为我会怕吗?”
“你的手心全是汗。”
“那是你的。”
“哈,是吗?”
“不是吗?”
“…… ,是有点恐怖。”
“嗯,没错。譬如,它阴魂不散。”
“这东西本来就是阴魂不散。”
“没错,它又来了。”苏煜扳过拓跋靖的脑袋:“看吧,老公。”
要是在平时,苏煜喊他老公的话,拓跋靖绝对把他****这样那样,最后让他软着一把小嗓子,在委屈中带点**的唤个不停。
这些旖旎的幻想在看见身后的巨斧灵时,截然而止。
苏煜还没来得及笑他时,就被他一把抗在肩上:“宝儿,咱跑。”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感谢你对我的不离不弃,感谢你在逃命之中还扛着我飞奔,最后,老公,我的胃被你隔着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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