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像....”
“他啊。”
母亲垂着头,放弃了一般进食着。
胡说什么啊妈妈。
“至少还有两年不是吗?”
我凑近了一点,在她的身后,为她梳理着干枯的白发,那失去了曾经雪白色泽的头发。
至少希望,她能精神一点,再漂亮一点。
“好好活下去吧,妈妈。”
努力多活一段时间。
我也会,努力的。
........
“诺诺——”
“这匹,还有这匹,你把袖子裁出来。”
“好。”我应声,接过两个花色的布料,走向大办公桌旁边的矮桌子,拿起滚轮裁布刀。
妈妈,你放心,我现在很好。
现在的我,能看到日出,也能看到日落。
有吃有住,还有安全的,不需要流血的工作。
裁缝店老板挺着胖肚子走过来,乐呵呵摸摸我的头,“诺诺啊,多亏你来了,这矮桌子放在我这个胖肚子上,可弯不下腰用不起来。”
“诺诺,上个月的钱给你发了,那你去觉醒了吗?我这老主顾要来,没抽出时间来,真是抱歉。”
裁缝店老板眯眯眼看着手底下勤劳却又沉默寡言的小家伙,心里一阵叹息。
“有好的武魂的话,如果我的面子有用,说不定还能上学。”
我停住手,将布料往桌子上挪了挪,再次切割。
“嗯。”
“是什么?”
“一把破刀。”
“哈?——”
‘破’刀算怎么回事?店老板摸摸后脑勺。
“唔,总之如果那位贵客再来的话,试试看吧。”
.........
“还真像.....”
“他啊。”
母亲放弃了的话还在心上。
不明其意时,他只是水。
明白了之后,那就是扎进心里的坚冰。
他终究逃不开血缘的纠缠。
“可能,武魂也.....”
那是很轻易的吧。
毕竟父母......都是一样的啊。
.........
我叫诺弦。
有着淬入冰雪的眉与发,如同湖水结冰一般的冰蓝色瞳孔。
母亲如此,父亲也如此。
“你没出生的时候...我就想。”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的什么都不要了。”
“我只要你能健康。”
那样秀美温柔的女子,在诞下他未曾修养几天时,就被拖出房门打断了双腿,扔进柴房挺了一个晚上。
从此双腿残疾,再不能行走。
从此一生病弱,死亡线反复徘徊。
从此灯油枯熬,红颜燃尽。
...........
“你愿意效忠余氏一门吗?”
庞大而浩瀚的地下城堡里,一个眉发雪白的男孩半跪在地,垂颈恭顺。
“我愿意。”
“但我效忠的不是余氏。”
周围忽然泱泱乱了起来,却被男孩清脆掷地的话打断。
“我效忠的只有少主。”
“我发誓,从今往后,抛却过往与自身,成为少主的一把利剑,从此凡是有人要对少主不利,那就必须在我死后,才有可能。”
“我发誓,我将以少主的意志为自己的意志,以少主的目标为自己的目标。”
“我只会有一个主人,也只会听他的话。”
一只流着血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嘴唇,男孩昂头,咽下了滴落的血。
“嗯。”
那人说。
“作为交换,我将庇护你。”
“给你雄飞的翅膀。”
“但是....”
半跪的男孩一颤。
“我视你为,弟弟。”
“一年了。”
同样寡言的少年在念完词之后不知道如何组织自己的话。
但他明白的。
诺弦嘴角上翘。
是啊,整整一年,从相互试探,到彼此影响,再到相互融入,成为可以交付后背的存在。
“诺弦,你想好了,只有你是效忠少主的仪式。”
诺弦点头,慢慢站起身,回头看了一圈熟悉的伙伴们。
“我想好了。”
“毕竟只有我是真的毫无牵挂。”
他抬头,看向高大的少年。
“一生效忠。”
“余出北。”
只有你才配成为我的少主。
..........
“生日快乐!”
“北北北北北北北北——”
“再念叨就切了你。”
“诺弦你有猫病吧你!”
扎了两个粉红色小揪揪的小姑娘噌一下站在凳子上,伸手薅住少年的白色发揪。
少年额角暴起十字路口,隐忍着,“放手,今天不和你打。”
旁边几个少年假装没看见这场闹剧,齐声:“北哥生日快乐!”
“嗯。”
“谢谢。”
高大少年蜜糖色的皮肤下隐隐泛红,难以窥见。
“你们之前说毕业之后要去北北家吧?”
李近妖一手掐着诺弦脖子,一手揪着诺弦发揪,自己则被诺弦举起来。
这种样子可不像悠闲谈话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今天北北生日,诺弦不敢做什么。
“对。”
“你也要来嘛?”
周笑开玩笑道。
“哇哦,我才不要。”李近妖一呲小犬牙,乐道,“我有想去的学院啊。”
“你拉我,我还想拉你呢,不过啊,我们学院可是要参加魂师学院比赛的!”
“而且会成为第一!”
秦真推眼镜冷静道:“除去武魂殿的第一吗?”
“才不是!”
“是全大陆第一!”
还揪着人头发被举起来毫无形象的小个子还在说着少年们不会相信的话。
“你们不能参加比赛,那就未来看我的比赛吧!”
“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天才!嗷呜——诺弦你轻点放!”
“除去北哥没有天才。”
“诺弦你这是偏心自家!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过....认识你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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