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似乎已经预料到会有此种结果,齐渊嗤笑一声,仰靠在沙发上。
“你生气了吗?”白寒星走过去,手撑着沙发背,将齐渊圈在他的臂弯里,与他面对面。
这种姿势是让人非常被动的,齐渊蹙了蹙眉头,语气不善道:“既然看出来我生气了,那麻烦请你哪凉快到哪呆着去,不要烦我!”
“齐渊,我觉得你没必要生气。”白寒星道,一双幽深地眸子望着齐渊,“柳纤云不是不想与你结婚,而是她从未想过要与齐家的人结婚。还有柳安娜,她也并不喜欢你。”
“你一个鬼,又知道些什么!”齐渊不屑道,起身推了白寒星一把,“让开点,我困了,要睡觉!”
“我陪你?”白寒星举起双手,让齐渊从自己身旁通过,见齐渊要上床去,他胆大妄为地抓了齐渊的脚踝。
齐渊的脚不似寻常参加过军事训练人的脚,他的脚洁白细腻,脚趾饱满润泽,指甲清透整洁。白寒星握着他的脚踝,不禁多看了两眼。
齐渊一顿,继而翻身用另一只脚飞快地踹过去:“你敢!”他恶狠狠地说,又恶狠狠地瞪着白寒星。
“好吧,开玩笑。”白寒星松开手,在齐渊身旁坐下来。
“你睡吧,不用管我。”白寒星说着,抬手看了一眼电灯。电灯骤然关闭,四周顿时陷在一片黑暗。
“……”
“实话实说,你在这儿,我睡不着。”齐渊懊恼地将自己埋在枕头里,虚软的鹅毛枕没有带给他多少舒适感,反而让他更加地烦躁起来。
“我只是个鬼。”白寒星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借着窗外月光,齐渊能看到他正静静地站在不远处,黑暗将他的身影虚化,他只有浅淡的一层影子。
“哎……”齐渊重重地叹出一口气来,“就是因为你是鬼,你若不是,恐怕我现在一枪崩了你!”齐渊几乎咬着后槽牙道,而后他坐起身来,看着白寒星的方向,看着看着,又想起了什么。
“你认识柳纤云?”
“我日日在这督军府游荡,谁人不识?”白寒星含糊其辞道,说话间,便走到了齐渊窗边,坐了下来,与他面对面。
“那好,我再问你,你等的人是谁?”
“我忘了。”白寒星淡淡地道,察觉出齐渊在看他,他挑了挑唇角,勾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我只记得他杀了我,但他具体是谁,是个什么相貌,我也想不起来了,也许是你,也许是别人,也许他早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你不是说你爱她,那她又为何要杀你?”齐渊有些震惊。
他原本以为白寒星是痴恋,没想到,这人比他想象的还不靠谱,只是一厢情愿的单恋。
“可能是嫌我烦吧。”白寒星叹出一口气来,“齐渊,你可真会往人身上撒盐。”
“……”
“呵呵。”齐渊冷笑道,“你的确是挺让人烦的,我要是那个女人,我也想杀你!”齐渊说罢,对那床边的白寒星挥了挥手,“我要睡了,劳烦赶紧走!”
“谁跟你说是女人?”白寒星笑道。
“嗯?”
“谁跟你说那人是个女人?”
“……”
“怎么,知道了我的性向,你这么激动?是不是有种找到同类的感觉?”白寒星笑起来,而后顺水推舟地侧躺在齐渊身边。
“快睡吧,晚安。”
这他妈怎么晚安?
齐渊“腾”的一下坐起身子。他突然想起初次见这白寒星的时候,那人如何招惹他的幼弟齐天,突然有些怒从中来。
“你给我起来!”齐渊扯着白寒星的衣领,试图将他拽起来,可这鬼实在太重,他非但没能将他拽起来,还跌在了他的身上。
“投怀送抱?”白寒星笑起来,原本想要去搂齐渊的腰,却被齐渊掐着脖子按在枕头里。
“我警告你,若你还想打齐天的主意,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鬼原本就不用呼吸,此刻虽被齐渊掐住脖子,也丝毫不觉得疼痛,反而笑起来:“好,若我再犯,你大可以叫清潭观来收我。”
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齐渊好似一拳头打在了棉花里,心情差到了极点,干脆甩开他背过身去,闭着眼睛睡觉去了。
寂静的夜里,齐渊听到一阵窸窣的声响,而后白寒星冰凉的身体便靠了过来。他伸了手臂,虚虚地搭在了他的腰上,整个人好似从背后抱住了他。
齐渊刚想挣扎,那白寒星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齐渊,你其实很孤独吧?”
齐渊一怔,继而倏地睁大了眼睛。
“我也很孤独,不如你与我做个伴吧……”白寒星清浅的声音传来,明明平淡无波,却让齐渊的心一滞。
“跟鬼作伴,我还没那么疯。”虽然这么说,可是终究没有舍得推开他。
……
从上次的相亲之后,柳安娜就有事没事总喜欢往督军府中坐坐。
她大胆热情,又在国外长大,自然比中国人要开放些。就譬如说打网球时,她总爱穿着短裤在运动场上到处走,所过之处,总要引来一片各异目光。
齐渊盯着在场上那与齐天打网球打得正开心的柳安娜,心中一百万个看不惯。但偏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强压着一份不耐,继续盯着球场发呆。
“齐天,该歇歇了,都打了这么久了,小心一会儿心脏又要犯毛病……”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齐渊走到球场上,对着齐天温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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