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这人,是猫也好,人也罢,是他平生的温柔乡,他宁愿终老于此,一死方休。
做上几次,那处已一片湿软,萧尚醴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却难以满足,身体厮磨,莹莹的眸子里恍恍惚惚,那尾巴却塞进了乐逾尚未闭合的后`穴。
乐逾虽然强悍,却也接连做了几回,**被那蓬松的软毛一撩,再想到这是萧尚醴的什么物件塞了进来,便有更多汗水自背后涔涔滑落,流入背脊深陷的一道,向下流去。萧尚醴长发披散在他胸前,被沾湿几缕,低喃道:“逾郎,尾巴弄湿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身体最深之处一直有东西出入,已被撑得不能再满,却又被湿漉漉的皮毛搔得有如空虚。
时值午后,小公子回去越想越奇,绕开侍女,披着一件与雪一色的狐裘来到鲸鲵堂外。
他耳力甚好,隔几重门,已听见男人闷哼声与微不可闻的断续呻吟声,仿佛是,父亲与……义父。
他从不信什么神怪异闻之事,自是不信两个男人能有孩子。父亲和他坦诚相见过,是雄伟男子无疑,这样一来,这小公子心思岔到一条莫名其妙的歪路上,认定“义父”是他亲生娘亲,女扮男装多年,与父亲长相厮守殊为不易,还感动得在被窝里叹息不已,掉过好几场眼泪。
他此刻胆战心惊,料想自己能偷听,父亲想必也能听见他偷听,忙不迭翻出墙躲远了。
苦思冥想半日,还是想不明白:“难道义父要给父亲生我的弟弟妹妹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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