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巨痛在瞬间就劈开了他的脑袋,无数的光影在他眼前密密麻麻地一闪而过,他却一个都抓不住,最终沉入一片黑暗寂静的深海。而他越想伸手往深渊里面捞出点什么,疼痛就越剧烈,越要逼他乖乖就范——
“你怎么了?”绯忘初见他忽然之间脸色煞白,一手死死按着太阳穴,忙走近几步上前查看,“你可是头痛?”
然而下一刻,墨楼钺却猛地扣住绯忘初的双手,把他按在了山壁上。
“你到底是谁?”
“不管我是谁,绝不会是渊主要找的那个人。”绯忘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在春秋阙时,渊主一时情急,但到现在,你应该很清楚了。”
的确,在绯忘初身上,墨楼钺看不到一分似曾相识。
“可你为何明明清楚,却仍是不肯放弃对我的怀疑呢?”绯忘初又叹了一口气,“因为你也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谁,对吧?你只知道他对你很重要,所以你不肯错过一丝一毫的线索——你失去了有关于他的全部记忆。”
墨楼钺的瞳孔微微一缩,绯忘初继续道:“你不记得他的名字,不记得他的长相,不记得与他经历过的一切。但在冥冥之中,总有声音在提醒着你,你似乎失去了一个人。”
墨楼钺的眼神越发冷漠,仿佛稍有差池,就要把他一口吞了:“你又是如何得知?”
“你曾与人定过易生之阵的契约,”绯忘初道,“你眉心这点朱砂似的印记,就是契约的证明。而一旦易生完成,你就会忘记那个为你布阵之人——你到底要不要吃蛋?”
而就在墨楼钺准备放开他的时候,却听到了宁晏逍的一声惊呼:“渊主,大祭司说——我去,你们这是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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