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行低头在电子答题板上一面写答案，一面抬头看一眼郜研，两人的信息素在半空**，郜研却也不看他，白大褂里面就随便套了一件圆领卫衣和浅蓝牛仔裤，看起来不是特别正经。
直到AI监视器闪了红光：“第九军区第三考场陆书行，检测到您已抬头120秒，请不要左顾右盼，扰乱考场秩序。”
郜研看着他笑了笑，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陆书行低头咳了两声继续答题，不大好意思再看郜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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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书行低眉站在邱沿面前，腰板挺得笔直，虚心接受训话。
“你看看，团队意识差，个人心理素质条件低……你怎么填的？心理问卷都能不及格？”邱沿上将把电子烟熄灭，身体前倾：
“经组织决定，批你停职一月并配予专门心理辅导员疏导。”
陆书行低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安排，直到郜研喊自己才缓过神来。
“陆先生？”郜研双手插兜，白大褂早就脱下了，站在第九军区的大门口朝陆书行挥手。
“我是你本月的心理辅导员，负责你的心理状况测评与纾解。”郜研似乎有点儿小得意，靠着陆书行的飞行器，身穿一件低领衬衫，露出锁骨下的一颗小痣。
“军区重地，注意自己着装。”陆书行伸手帮郜研把低领衬衫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补充到：“这里到处都是alpha。”
郜研领子虽说被卡得难受，倒是也没拒绝陆书行的动作，最后不小心被陆书行的小指轻轻挠了一下脖子，怕痒得缩了缩，眼睛眯成一道好看的月牙：“痒。”
陆书行愣了愣，挪开了视线扣了扣飞行器窗验证虹膜，示意郜研坐上去。
郜研还没坐稳就张开双手拢住陆书行扔过来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两粒没拆封的巧克力糖，笑着挑了挑眉到：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我以前喜欢吃糖？”
“现在不了？”
“嗯。”郜研眼疾手快地扔进自己兜里一颗，剩下一颗剥开铝箔纸填进嘴里：“但是你已经给了，就是我的了。”
“谢了。”郜研冲陆书行眨了眨眼，对AI输入了目的地：“不过贿赂我没有用，检测报告我还是得如实填写。”
陆书行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满意郜研对自己的误解：
“不是贿赂。”
陆书行靠在椅背上，开始后悔很多年前的一天，在磁悬浮太空舱列车车尾上，自己没有接过郜研递过来的糖，郜研的手臂朝向自己伸得很直，久到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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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个糖，长得像不像小海星？你看这么甜，像不像收藏？真的不联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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