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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感觉到陆书行的信息素，郜研抬起头后突然觉得有些头晕，也可能是酒精的原因，郜研感觉酥酥麻麻又轻飘飘。
完了，他想起来今天是25日，大概是与陆书行的吻催发了**期。郜研暂时不去管半催眠状态的陆书行，扶着沙发边缘直起身去翻找抑制剂。而郜研把柜子翻乱，只找出酒店的标配——润滑剂和安全套。
“郜研？”陆书行在催眠中似乎听不到了郜研说话，轻声喊他的名字。
郜研此时听见陆书行喊自己的名字，只觉得连心头都是滚烫。
“嘭——”郜研只觉得脚下瘫软，靠在柜子上滑下来坐在墙角的时候碰掉了什么东西，可能是花瓶或者玻璃杯之类的，划伤了郜研的后颈，Omega的信息素乍泄填充了整间屋子。
恍然间陆书行似乎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变成模糊的剪影朝自己逼近。
“对不起……你知道……”郜研有些语无伦次，慌乱中往后缩了缩，信息素却逼迫他本能地想要离陆书行近一点，再近一点。
“我知道，催眠。”郜研听见陆书行叹了口气，以鼻尖抵着自己的鼻尖，呼吸急促而隐忍：
“我没怪你，你别怕我。”陆书行也有些失控，颤抖着去舔舐郜研后颈的鲜血：
“划伤了，我不能标记，只能用别的办法……行吗？”陆书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拥抱郜研的欲望，见郜研被逼出了生理眼泪，没等他回答自己就从正面抱住他，即为克制地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脖颈。
“抱歉。”陆书行低下眼睫，埋进郜研的肩窝去吻他。
++略++
郜研从前相信科学，认为爱情只是一场幻觉，与一切感觉一样，只是让大脑愉悦的神经信号。郜研喜欢陆书行，所以渴望通过催眠拉长与他相处的时间，宁肯制造出另一场幻觉。
可当陆书行靠近郜研的时候，郜研才明白，爱情并不是单一的传导神经信号——当真正爱上一个人，幻觉就变成了本能。
本能地想要靠近他，吻他，与他做*。爱他的身体与灵魂，爱他的邪恶与纯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信息素的存在并非不无道理——与爱情一样，是一种人类本能。
陆书行已经知道这不是梦了。如同陆书行所想，是郜研对他的催眠……但他知道自己应当是不愿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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