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贱浪出天际整这么一出,墙是彻底保不住了。原本是打算在大门上开个猫洞,可它的胖是实打实的,摒弃了猫科的柔软,瓷实到开猫洞的师傅直接自断财路:
“总共就三尺寸,最大号硬塞也能进去,但是它来回走的,这个塑料帘子容易卡死,等于门上留个一个窟窿.....”师傅再瞅了眼猫,摇摇头:“您家这猫估计也不太能抓耗子吧?”
剩下凿墙这个法子避免余下8条命让它造没了。
这次出言制止的分别来自双方的挚友。
李雪萱横在沙发上,挥着指甲锉:“都动墙了,就打算凿个洞,偷光还是偷情?拜托,你们是恋人好吧!整这出掩耳盗铃酸谁呢。”
“我觉得吧,你可能有个错误的认知,孟泽这厮也就嘴上浪浪,内里纯情的不要不要的。就是传说中的禁欲系。”
顾顺嘴上点评着恋爱观,手机群发着“我爱你。”,一点没耽误业务,发完消息义正严辞的继续:“你生扑都得先拿绳子给他捆住了的那种,最好是嘴里塞团布,不然我怕他反抗太激烈了,伤着自个……”
怎么听着她就那么丧尽天良呢。
徐子规冷眼看这两货抱团取作,咬着后牙槽:
“行,不凿洞了。直接把墙推了打通,您二位看行吗?”
李雪萱当场倒戈,点头如捣蒜,那可太可了,饱眼福的同时还能饱口福,有猫撸有狗遛,什么神仙日子。
顾顺嘶了声,冲她举起手指比了个“孔雀”,又比了个“耶”。
李雪萱忽闪着大眼睛,心领神会:“你瞧瞧把人气的都魔怔了,早就应该凿墙了……”
这什么狗队友?顾顺扶额,口型又暗示了遍。
李大小姐试着理解:“酸?辣?bao?然后顿悟:“记得给做酸辣鲍鱼!”
hetui!顾顺一脸绝望,怪自己太侮辱狗了。
徐子规实在没看下去,翻了个白眼:“他是说‘三年抱两’。”
“嚯~”李雪萱恍然大悟,麻利儿诈尸,满屋子开始替她捣鼓行李:“千万别凿墙,这一层要是全通了,承重可咋办,有点基本公德心。你过去就完事了。”
合着这两货压根儿就不是来庆祝她初赛通过的,是哄骗她同居的。
毗邻而居其实挺美好的,隔着堵墙,还能有点美好的念想。
这要是真搬过近距离“人间烟火气”,整过劲就容易烟熏火燎,一地鸡毛,万一再……反目成仇。
想到这,她打了个寒战,推心置腹和他两讲道理:“流氓这个职业,不分男女和资历的。我对他很放心,主要问题是我……”
真拼,咋埋汰自己咋来,顺带还夸了夸自家男人,啧,顾顺强忍着恋爱的酸臭表示要“借一步说话。”
李雪萱只好把自己锁屋里,留了客厅给两人密谈。
见门关实了,顾大少卸下嬉皮笑脸,单刀直入:“你不会真的觉得他就没事了吧,换句话,他要是好不了,你想过怎么办吗?”
徐子规当然知道现有的平静很可能是假象,她就像初冬迫不及待下湖滑野冰的,带着些不信邪的勇气,带着点运气使然。其实她也不知道踩到哪里就会突然掉下去。
可那冰面上有孟泽,她就天真的觉得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走。
顾顺这么大大咧咧的指出来,效果跟闷棍袭脑差不多。
见她不吱声,顾大少干脆竹筒倒豆子。
“医生他是见了,可药全进垃圾桶了,要不是反反爱掏垃圾翻出来,我还真以为他变了……”
“至少你人过去,还能看着他吃药,督促下三餐定点什么的。”
“有些事,你提早适应下也是为自己好。你那什么眼神,想的太龌龊!我是说正经的,就比如生活习惯、细节磨合啥的。当然,我主要还是替孟泽着想,毕竟他是我兄弟。”
“他呢,有点孤注一掷,那种偏执的特性,认定了这条路,海陆空趟平了,他都得过去。那都不叫撞南墙,长城他都得撞………万一,你要是真的觉得,你俩不合适……”顾顺后半句“早点放过他”卡喉咙里,被她穷凶恶极色眼神烫的差点变成“女侠,放过我”。
徐子规压着火,尽量让自己往横眉冷对那个方向上处理,结果还是没兜住,呛着辣椒就着姜:“合着我的出厂设置就得是始乱终弃,你一个整天以睡妞为己任的花|花|公|子,倒是洞悉出爱情的真谛来了,但凡你多加两菜都不会跑这儿来当预言家。”
喝断片了吧?!
“短暂的惊艳容易,长期的吸引很难。”顾大少有些忧伤,低着头惨兮兮的盯着皮鞋感慨:“哎,谁还没有个白月光呢。”再抬头又是生龙活虎一纨绔:“摸索过后,我就觉得现在这种肉林酒池,遍地开花的日子特别适合我,又快乐,又充实,世事无常,及时行乐。”
没毛病,很种马。
徐子规倒是从中咂摸出了点人生苍然:一辈子说长又短,说慢也快,瞻前顾后的功夫,“后悔”要是能下崽没准都四世同堂了,倒时候一屋子后悔缠着她,铺天盖地。
既然“世事无常”,试试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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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生活大概跟破茧过程差不多,两个看不出来啥品种的茧挂在同个树枝上,历经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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