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限听了这句话抬起头。
霍宛然坐近了一些，拉过江限的手轻抚着，却别过了自己的目光，不敢直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你以后要是想妈妈了，就给妈妈打电话，好吗？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回国的……只要回来，我肯定会来看你的。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总是不好好吃饭，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你。”
江限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仿佛是刻意为了不让面前的人担心似的，立即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妈，我都二十五岁了，一个人生活的好好的。你怎么总把我当小孩子啊？”
季灵玄不动声色地看过去，青年的脸上挂着温和乖巧的笑容，明亮又动人，像普通给母亲撒娇的小孩一般。
若没有看见捏着杯子那截泛白的指节……他会真的这么以为。
霍宛然听到这句话，像是安心了一般，呼出一口气。“那就好。你也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妈妈希望你过得好。”
“别担心我。”江限松开捏着杯子的手指，把手收到口袋里。“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也……希望你可以过得很好很好。”
比他过得要……更好。
……
霍宛然没呆太久，明天一大早的飞机，她还要早点回去收拾整理行李。
临走的时候，她站在门口对着江限欲言又止。
季灵玄有眼色的及时退到了一边，他知道江限的母亲应该是还有什么话要单独的跟江限说。
霍宛然拉过江限的手，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年轻人，小声的说，“阿限，我在这里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了。从小你就有主意，凡事都不让我操心。妈妈知道自己有些事实在错的太多，甚至没法弥补……我心里一直对你很愧疚……”
江限缓缓摇头，伸手覆在霍宛然的手背上。“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霍宛然哽咽，咬着下唇强忍着眼泪，努力笑着。“宝贝，对不起。”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缓缓开口说道：“其实来之前我一直很担心。但是来这里之后……我放心了不少。妈妈不管你喜欢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要那个人是真正的爱你，对你好，只要你是真正的幸福，我就能满足了。”
“……”江限默默看了眼季灵玄。“我知道了。”
……
这是不是应了那句知子莫若母。
有些东西，也许不用明说，作为母亲的都能看得出来。
“那…那你们…现在是在同居…？”霍宛然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他偶尔会住在这。”江限实话实说，内心有些窘迫。
跟家人面对面的讨论这些事，总归有些怪异。
霍宛然应了一声，看过来的目光既有安心又含着担忧。
江限目光略微一转扫过不远处安静站着的季灵玄。少年挺直腰背，此时也正直直地看着他，见他望过去便露出一个大大的充满安抚性的笑容。
他收回目光，垂向地面，轻声开口：“他很好、很好。”
不知道是说给对面的人，还是说给自己。
“我现在过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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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锻炼要循序渐进 不要一口吃个大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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