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能急中生智的吧?”陆愉搭着他的手臂侧头问。
江时越低低冷哼了一声,没有再犹豫,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也不看她,只说:“急中生蠢。”
陆愉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僵在他的怀抱里,一只胳膊勾在他的脖颈上,一手悬在外面提着自己刚刚脱下来的两只鞋子随着他的步伐前后晃动。也顾不得他在说什么了,一抬眼就是他的侧脸,细细看去,他的皮肤细腻,唇上有了些才冒出茬的小胡子来,不厚不薄的嘴唇轻轻合在一起,看上去颜色红润,触感一定很好,陆愉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一时想到了天外去,赶紧移开眼睛,向其他地方看去,从侧面看去他鼻梁更加□□,睫毛也更长了,他这种人在哪里都是被万众瞩目的焦点吧?从她第一眼见到他起,似乎还没见过能比他更引人注目的人,即使他不说话站在那里,都有种隐隐的气场,叫人无法忽视。
原本的生活中没有他,陆愉觉得习惯。
现在的生活中有了他,陆愉好像也已经习惯了一样。
江时越被她盯得不自在,飞快的转了转眼珠,朝她看了一眼:“看够了?”
陆愉回过神来,像是做坏事被人抓了个现行一样,陆愉飞快的移开目光,努力营造出一种“我才没有看你的”的假象。她嘴硬才不肯轻易认了偷看的事实:“我看什么了?”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笑,江时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开门。”
陆愉一看,已经到了她的门口,忙伸手往前去。
江时越抱着她微微屈了屈腿方便她轻易的开了门。
陆愉一进门首先按开了灯,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床上还都是刚才换过的礼服,江时越径直朝床那边走去,陆愉说了声:“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的。”
江时越没有理她,将陆愉轻轻放在床边,站起身来,一贯的面无表情:“等着。”
他说完就转身出了门,陆愉坐在床边,双手扎进去的玻璃渣并不多,都已经被她拔了出来,现在还在流着血,看着好不吓人,疼是当然疼的,但是陆愉更在乎的是,她得吃多少才能吃回来今天流出来的血。
江时越很快过来,手里拿着医药箱,蹲在陆愉的面前,拿起一瓶碘酒,看了一眼陆愉:“手拿过来。”
陆愉依言把手递过去,江时越一手握着她那只手的指尖,一手拿起了碘酒就往上倒,陆愉被这忽然涌起来的蜇疼疼的就要把手往回收,江时越却紧紧握着她的指尖就是不让她拿回去,挑眉看她:“现在知道疼了?”
“我是人,当然会疼啊!”陆愉也来了点脾气,她又没有让他来帮她。
“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江时越的语气也越发的冷肃,大有教训人的意味。手上却不停的拿起了药棉为她仔细的擦拭着手上的伤口,一一清洗后,又拉着她的手凑到灯下仔细看看里面是否还有玻璃渣。
陆愉收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我已经答应了会推掉工作和他们一起去,除了意外,我还能有什么借口,谁让你不提前跟我说的!”
江时越有一种无奈的眼神瞧了瞧陆愉,一边给她贴创可贴一边说:“你不是演员吗?”
陆愉明白他的意思,此时心里那点小脾气也早已随着江时越为她处理伤口模样一点一点的消散到九霄云外了,她接着他的话说:“我开始的确是想演的呀,就害怕万一去医院的话,不就露馅了,而且我也没想到那个杯子会碎成那个样子,这真的是计划中的意外。”
江时越叹了一口气,只在心里说了一句:真踏马的蠢啊!
“那只手。”他安置好一只手后,又伸手到她面前。
陆愉把自己的另外一只血手搭在他的手上,江时越这次没有直接倒半瓶碘酒上去,而是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的给她清洗着伤口。陆愉的床头灯下他的阴影被拉的好长,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陆愉瞧着地板上他的影子,心里某处的画笔正一笔一画的描摹着他的轮廓,眼角眉梢都挂着欢喜二字。
“你要是有个妹妹的话,一定会是个好哥哥。”陆愉对着埋头认真处理伤口的江时越说到。
江时越手上一顿,抬眼,手上的劲忽然重了重:“我说了,我不是一个好哥哥。”
陆愉疼的一抽,却也不气:“你会为自己的错误道歉,也会去谅解包容别人,要是你的妹妹,我是说你的亲妹妹被你找回来的话,你一定是个好哥哥。”
她对江时越的好感在那天他救下她之后的那句道歉里一下子完完全全的破土而出,其实陆愉清楚,她一直都是个颜狗,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了好感,只是那种感觉一直被她压着,压在说服自己讨厌他的那层感觉之下。有些话他没有说话,可她都知道,包括徐嘉熠那群人之所以愿意带着她玩、解约签约的顺利进行……他的确是个能给人安全感的人,虽然他一语不发。
江时越摇摇头,感叹着说:“她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陆愉也没想到他要找的真妹妹已经不在了。
江时越拿起了创可贴,没什么特殊的情绪,像往常一样说到:“有什么对不起的,生死这种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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