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九头蛇的人即使再次出现使用指令，也不会对吧唧造成影响。
而新的指令藏在音乐里，会在药物下舒缓平静的精神海里拼凑出吧唧以前的记忆。
并且因为药物和音乐的双重作用，即使恢复记忆也不会给吧唧带来什么痛苦。
“瑞芙拉，是我。”
克拉克的声音有些干涩。
听见克拉克略微失真的声音，瑞芙拉脸色沉了下来。
“有事？我在忙先挂了。”
“等等！瑞芙拉，之前你发了消息给我说分手，是真的吗？”
“是，所以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巴里那里知道我的电话，但是我希望没有下一次。”
“瑞芙拉，为什么？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我只是不喜欢你了。”
瑞芙拉停下笔，不想因为自己的心情变化改变了自己想要的音乐效果。
“我能见你一面吗？既然分手，当面说清楚更好。”
想起克拉克之前对自己的帮助，瑞芙拉闭上眼叹了口气。
“好。”
约好时间地点，瑞芙拉挂了电话。
第二天
瑞芙拉一大早起来打扮好自己。
即使分手，她也不会让自己在他面前落了下乘。
精心打扮过的瑞芙拉，让自己本就甜美漂亮的面容，多了几分明艳。
照着镜子，她摸了摸颈上的绿色晶石，然后选择把它取下。
“以后可能也不需要你了。”
既然选择摊牌，自然是断干净。
……
“瑞芙拉。”
在瑞芙拉进入餐厅那刻，克拉克的视线便只放在她的身上。
“你今天很漂亮。”
“谢谢。”
瑞芙拉礼貌道谢坐好。
“之前你救了我，即使分手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会尽量满足你。”
克拉克看着瑞芙拉礼貌疏远的态度，有些无奈苦涩。
“瑞芙拉，你一定要这样吗？”
瑞芙拉垂眸沉默，不想对上那双自己从前喜欢的蓝色双眼。
“克拉克，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你要什么。至于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联系了。”
“瑞芙拉，怎么就不喜欢了？我不明白。”
“那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瑞芙拉突然生气的抬头。
“骗我的人是你，不遵守约定的是你，你凭什么还要要求我喜欢你？”
瑞芙拉冲动上头的质问出口，然后在对上那双蓝色眼睛时狼狈的移开视线。
为什么这个时候，你的眼里还是有令人喜欢的温柔？
瑞芙拉看着餐桌，脑海里浮出那天见到的画面，心里生出臭骂克拉克一顿的冲动，还有打他一巴掌的想法，或是冷静的给予相应报酬后离开。
“您好，您的草莓汁。请慢用。”
服务员端着果汁打破凝滞的氛围。
“你喜欢的果汁，少糖少冰。”
克拉克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似是可以包容瑞芙拉的所有娇纵任性。
瑞芙拉突然就有些难过，压的她喘不过气。
“别哭，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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