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买包烟可以吗？”
脱掉皮鞋，我递给擦鞋女人一张十元。近距离看，女人的眼睛稍稍有点眯，鼻子相当挺拔，嘴大了点，唇厚了点，标准的椭圆脸蛋可惜太黑了。一白遮千丑，一黑遮千浚但看了她微露的颈脖，可以断定是海口的太阳晒黑的。声音听过了，带卷舌的普通话，坐她身边的小板凳，也没闻到异味。烟摊在十米开外，我想看她走路的仪态。
“整整十块，是不是贵了。”女人身材很匀称，胸脯饱满，走路的脚步很有弹性。
“不贵，不贵，这是特醇的，没关系，谢谢你。哎呀”我接烟失手，烟掉下地，女人伸手去捡，我也伸手，不小心抓住她的手。我急忙松手，她也松手。烟又掉了，两只手再次伸出，我又抓住她的手。可能我动作过大，把小板凳坐塌了，大叫一声，仰面躺在骑楼路上。
“哎唷！哎唷”我的背真的痛，只不过呻吟声比疼痛严重几倍。
“老板，你怎么啦？你、你伤到哪了？”女人慌了。
海口最不缺的是闲人，在得胜沙，五湖四海的闲人都有。不到一分钟，围观的来了七八个。
“怎么回事，这种凳子也敢让人坐？不是害人吗？”有人打抱不平了，
“愣着干什么，肯定骨头错位了，还不送人家看骨科去？”也有人出主意。
女人这下想逃也走不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我像痛得说不出话，龇牙咧嘴手撑地要站起，没有成功。女人见状，先是把她的擦鞋箱背起，然后抬起我一边手，俯头钻过去，让我扶她的肩，搂我的腰抱我直立。
“你、你忍一下，老板。”女人含泪的眼睛楚楚可怜。
女人的运气不错，前面不远有个骨科诊所，我更愿意她多扶我走一会，途中假装痛得停下，即便如此，也只走了几分钟就到了。
“扶进里面来。你在外面等。”骨科医生头发斑秃，是个小老头，两只眼睛贼溜溜，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江湖。擦鞋女人扶我到一张床旁，退出了房间。
小老头洗了一把手，捋臂揎拳，像要跟我决斗，喝道：“趴到床上去，脱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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