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在钟斐的红唇上狠狠辗转吮吸,揪得钟斐舌根生疼,她眼里泛出泪花:“痛。”
“别哭,眼泪留一会哭。”方译自认为不是重欲之人,但是看到钟斐泫然欲泪的样子总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欺负她。
她带着哭腔的样子更是让他兴奋。矜持的钟斐,张扬的钟斐,沉思的钟斐,每一个状态下的钟斐给方译织好一张细密的渔网,他心甘情愿自缚其中,自得其乐不愿逃离。
把人抱进浴室,钟斐伺机而动从他的身侧灵巧地钻过去,指尖已然摸到了把手。结果被他识破,把人扣在怀里深吻,反手锁住大门,亲自把钟斐剥光放进浴缸里,摁着她的腰逼她坐在自己身上。
看着身上的钟斐发出满足的喟叹,方译心里却空空落落的,来这里三四天了,每次缠着钟斐要个身份,她总是含含糊糊没有下文。
甚至在她心醉神迷之时,她也不肯软下一分,只是小情人,小情人的唤着。
而他只想合法地把她捆在身边,守着她过一辈子,盼望着她垂怜自己,许下百年相守的约定。
念及于此,方译抓起她抵在自己胸膛前的手,抻展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咂舌出声。
钟斐闭着眼睛沉迷在快乐里,指尖突然传来一阵湿热,她抬起沉沉的眼皮看过去。
方译的眼睛黑亮嘴角挂着笑,满含深情地看着她,她的指尖被他抓在手里,指尖伸进他的嘴巴里,模仿两人亲吻时的样子和他灵巧的舌尖勾连在一起。
看到钟斐望了过来,他把钟斐的手指从自己嘴里拿出来,指尖粘连了口水,和他的唇间牵起一条银线,又倏地变成水滴落在浴池里,吧嗒一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方译举着她的手,扬扬下巴把钟斐湿漉漉的指尖让她观赏。
桃花眼尾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媚色,素日里无意识的勾引就足够让钟斐溃不成军,更不要说方译这时动了点小心思,此时把钟斐拿捏的死死的。
妖精。
钟斐偏偏合上眼皮,纤细的脖颈微微后仰,不看方译妖气四溢的样子。
方译的桃花眼敛了神色,重新把钟斐的手指放在面前,用舌尖一一掠过她细腻的皮肤。沾染上口水的指尖在灯光照耀下闪闪亮亮,方译爱不释手,亲了又亲。
目光扫到钟斐左手无名指时,他想起旅行箱里藏好带来的钻戒,心不由得深沉下去,不知道这个旅行结束之前钻戒还能不能派上用场。
钟斐的脖向后仰到极限,身体紧绷片刻,才软软地伏在方译肩头喘着粗气。
方译伸出手臂轻轻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在她耳边夸赞她:“姐姐好棒。”
“弟弟,滚。”钟斐累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来,任由方译紧紧搂住自己。
方译的思绪已经翻飞,匆匆又结束一次后,抱着昏昏欲睡的钟斐清理好,把她带到床上睡觉。
等方译睡了一夜醒来,钟斐已经穿着睡袍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波澜壮阔的大海,抱着手臂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蹑手蹑脚地走下床,绕到钟斐身后,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脑袋埋在她的肩头,声音还带着含糊和混沌:“在干嘛?”
“在心里暗骂某只猪。”钟斐磨牙。
方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这只有我们两个,哪有猪?”
“有猪,也是你这个掌上明珠。”
钟斐气极,伸手去挠他腰间的痒痒肉:“看你还猖狂吗?”
方译咯咯直笑,逃也似的跳回床上,把自己埋进洁白的床上蒙在被子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这句话说的太晚了。”钟斐乘胜追击,隔着被子骑在他的身上揭开被子,就要把手往里面探去。
四目相对之时,两人都感受到现在的姿势过于暧昧,房间的气温正在节节升高。
钟斐翻身下床,装作大度的样子理了理自己的睡袍:“我做人大度,不和你计较。”
方译随其后跟过来,从身后紧紧熊抱住钟斐,语气闷闷的:“我什么时候才能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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