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实在是件很美妙的事,看它在你手里变得匀称,变得细腻,还未锄土,你就已经在想着要种什么还要种什么了,然后又想到收获的那天,眼角嘴角都会自然而然的弯起来。
太阳隐掉最后一丝光线沉入后山,我捶着腰象看着自己的小孩一样,怎么看怎么爱。明天就可以锄土做畦了,整完土地就可以播种了,种些什么呢?
“师兄,你喜欢吃什么菜?”
阿木用手抹去额上的汗,收好镰刀,“随你。”
我不停地捶着腰,妈妈的,腰好象不是自己的了,种地比做仰卧起坐还累,我真想告诉哪些办卡去健身中心的人,去种地吧,绝对瘦身,绝对健身,还不花钱。
提步上埂,埂坎略有些高,用力一蹬,没上去反而抽了筋,我提脚大叫,“啊,抽筋了,抽筋了。”
阿木扔下镰刀蹲身,一双大手轻轻地帮我按揉,我啊啊啊地道,“师兄,下面,下面。”说完我猛地想起一个黄段子,说是深夜有客来,女主人说,我下面给你吃吧。脸一下子滚烧,阿木的体温透过衣服渗入小腿,浑厚的男子气息夹着春的味道扑面而来,心颤了几回,浑身象被羽毛拂过一般。
有些慌乱地拉开他的手,“师兄,好了,已经好了。”急急地起身,不想左脚踩右脚,身形又一歪,阿木忙拉住我,拾起镰刀递到我手里,我顺手接了,他俯身一扛,将我背在了背上。
我急道:“师兄,我没事。”抽个筋而已!
他固执地背着我往前走,我无奈,只好由他去了。
阿木的背仿佛老爸的背,宽厚、安稳,我嗅着他的气息竟在短短的几十米间睡过去了。
等到阿木叫醒我,已是夜深人静,我打着呵欠问道:“师兄,这是什么?”
床前的小木几上放了一碗黑糊糊的东西。
他眼中闪过一丝狼狈,“粥。”
家里没有黑米呀?我疑惑地看阿木一眼,鼻间突然嗅到一股糊味,难道……看阿木在野外手脚麻利地剥皮烤肉时,我还以为他会做饭呢,没想道……
我接了过来,“师兄,谢谢!怎么不叫醒我做饭?”
他想了想,又把粥夺了过去,我拦住他,“师兄,干什么?”
他撇过头,“……难……吃。”
我抢了回来,瞪着他,“难不难吃得我说了算。”
我喝了一大口,米粒半生不熟夹杂着糊味,怎一个难吃了得。囫囵吞入,再咂吧着嘴巴道,“还可以。”
他迟疑道:“真……的?”
我点头,“真的!不过没有下饭的菜,我去做两个菜配着吃吧。”他连煮粥都不会,更别说做菜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难吃,但配着我炒的菜竟然都吃光了。不知是我的味觉出了问题,还是心理作用,苦涩的糊粥竟然被我吃出了一丝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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